她抬眸看他,作鄙视状;他毫无心理负担地回视着她,很是无辜又可怜扒拉地摊了摊手,一副你怎么老是想占我便宜的欠揍模样。
下一秒,白小惜认怂地避开视线,低下头,假装学习得刻苦又努力。
七月末,白小惜和杨晋立离开镇海,回到了b市。
杨晋立继续努力于一边兼职,一边准备考研;白小惜则一边复习翻译证考试,一边在网上教着萧哲介绍的外国学生。忙碌的日子总是匆忙而又充实。
转眼九月,新的学期开始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校道里,银杏小路上,白小惜笑眯眯地提议道。
“好啊,什么游戏?”萧哲宠溺地笑着,只要跟她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快乐。
“我们先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可以往前跳一步,”白小惜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树,“谁先到达那里,谁就赢。”
“好,那我赢定了。”萧哲开心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可不一定,”白小惜笑嘻嘻地说,“谁输了,请吃西瓜。”
“哦,原来是某只小馋猫想吃西瓜了呀。”他洞穿一切地笑了笑。
“嘻嘻,”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了——石头剪刀布——哈哈,我赢了!”
她高兴地往前跳了一步,扭转身,“石头剪刀布——哇,我又赢了!”
她乐呵呵地又跳了一步。
第三回萧哲赢了,只见他往前跳了一步,一下子就跳到白小惜前面去了,他得意地扭过头,挑衅地对她扬了扬头。
“不公平,”她撒娇道,“这个游戏不公平,你,你跳得太远了。”
“哈哈,这游戏又没有规定不许跳太远。”萧哲看着她耍赖的可爱模样,喜欢极了。
“那,那这是游戏的漏洞,是我刚开始没想好,”白小惜明目张胆地耍赖道,“我要修改规则。”
“好,行,某只小馋猫现在变成小赖皮了。”萧哲溺爱地摇了摇头,“那你说吧,什么规则?”
“嗯,”她狡猾地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嘻嘻,规则就是,我可以双脚跳,你只能单脚跳、单脚落地。”
“呵呵,可以。”萧哲忍俊不禁,“确定了?不改了?”
“嗯,确定了,不改了。”白小惜得逞地笑了,哈哈,我两只腿总跳得过你一只腿的吧?呵呵,我躺赢了!
然后……谁知道,自这之后,白小惜一次石头剪刀布都没赢,眼看着萧哲马上跳到终点了,她委屈地扁了扁嘴。萧哲看着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的她,心里乐得不行。
“小惜,我们来一局定胜负吧,”萧哲提议道,“谁这局赢了,可以直接跑到终点。”
“好吧,”她楚楚可怜地说,“反正都是你赢。石头剪刀布——”
“哇——我赢了!”她立刻由阴转晴,高兴地向终点跑去。经过萧哲身边的时候,她停下来看着他。
“你赢了,可以先到终点。”萧哲把手按在她头顶上,宠爱地说。
她对他明媚一笑,拉着他的手,一起跑向终点。
“呵呵,我们都赢了。”她快乐地摇晃着他的手,“我知道,你是让着我的。”她皱了皱眉头,“奇怪,你怎么每次都能赢我呢?”
“哈哈,”萧哲笑着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傻小惜,你每次都是按照石头、剪刀、布的顺序出,谁都能赢你啊。”
“啊?有吗?”白小惜如梦初醒,“好像确实是耶。”这,这,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游戏黑洞这个事实,好丢人啊!这也太侮辱智商了吧?
她满脸通红地向前走去,嘟着嘴说:“我,我要买西瓜去。“然后,萧哲在后面不厚道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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