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想逗逗这个傲娇的小妖精,见到她这副反应顿时就懊悔莫及,赶忙柔声关心道:“怎么了?”
江诗云颤抖着身子久久不答,陆征低头看她,见她把脸深深地埋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柔情顿生。
这样静默了不知多久,江诗云声音疲倦地低声道:“兵痞,我想休息一会儿。”
“好。”陆征应道。
江诗云很快就在陆征怀中沉沉睡去,陆征也只能这样靠着石壁静坐着,时刻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也不算太糟。
趁着这安逸的宁静时间,陆征伸手把探照灯关了,再不省电就没的用了。黑暗中,他抱着江诗云,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不管能不能想通,或者根本不需要想通,他只是不停地想。
他想得最多便是那个奇怪的梦,每当受伤了以后,这个梦就会如期而至。那个蒙着眼睛的被囚禁的可怜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她,而且梦还那么的真实。
她的衣物打扮很像电影和小说描绘的魔法师,又像某种教会的修女,总之跟现代的人类完全不一样,一举一动都有些格格不入。甚至那个监牢,那个岩洞也都充满着怪异,竟然看不到任何守卫,也没有电灯,还有火把作为照明的工具,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随后他又想了很多跟重装战士有关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卷入这些事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他感觉到怀中的娇躯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传来江诗云的声音:“兵痞,你睡着了吗?”
“没。”陆征伸手打开探照灯,发现江诗云正仰头看着他。佳人在坏,娇媚如斯,陆征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一下就有了反应。
江诗云脸蛋上带着潮红,细声细语地问道:“你还想要?”
陆征憋了这么久,恨不得一把就将这小妖精摁在地上胡作非为,但他静静地沉思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已经格外地清醒,断然不会再做事不经大脑。
“没事,不用勉强。”他摸了摸江诗云的脸颊,微笑着说,把脸凑上去就要吻一吻她的小嘴。
江诗云立即就别过脸去,半响后,很是难为情地低声道:“你的嘴脏死了!”
陆征愣了一下,恍然想起昨晚他用嘴把江诗云的身子吻了个遍,心想我这不都是从片子里学的吗,而且当时你不也是很满意地抱着我的头死死的不放,非得让我给你弄不是,现在倒还嫌弃起我来了?
“不至于吧?”陆征笑道,“都过了这么久,嘴里早没什么东西了,就算有那也是你身体里的东西,你嫌弃什么?”
江诗云听了这话,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陆征转过她的小脑袋,对着她的小嘴重重地吻了上去,一阵舌吻缠绵之后才分开。昏暗的灯光下,江诗云那张俏美的面孔痴痴望着陆征,抱紧了他的身子,眉梢眼角间荡漾着温柔。
似乎明白了陆征接下来要做什么,江诗云低吟道:“你轻点儿。”
终于在一声沉长的闷哼声中,陆征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而江诗云则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死死地缠在他身上。
两人的身体搂抱在一起,享受着极度欢愉后的温馨。外边的雨越下越大了,哗哗的雨声越发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陆征缓过气来,看着怀中江诗云的媚态,替她擦了擦额上细密的汗珠,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便说道:“坏了,这几天不是你的生理期吗?”
江诗云两眼迷离地休息了一会儿,才悠悠说道:“白痴,生理期已经过了。”
“哦。”陆征放下心来,过得片刻,他轻声唤道,“小妖精。”
“嗯。”江诗云已经虚脱,动都不想再动。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的一切。”陆征动情地说。
“油腔滑调。”江诗云轻抚着陆征肩膀上的伤,“你说过要等我的,现在变成这样你怎么解释?”
“啊?”陆征疑惑道,“要什么解释,现在*不多的是吗,你情我愿的,大家相互帮助各取所需嘛。”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江诗云幽幽地问。
陆征有些发懵:“你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想得美!”
“那就好。”陆征微微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搂紧了怀中的人,“大家都要讲道理,总不能睡了一晚就赖上别人吧,你说是不是?”
“我要起来穿衣服了……”江诗云一脸平静地要挣脱陆征的怀抱,陆征也依言放开了她。
可江诗云脚刚起身就一个吃痛,两腿又酸又麻站立不稳,好在陆征及时搂住了她才没让她摔倒。陆征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疯狂过后的红肿和淤青,心疼地抱紧了她,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