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敲门声轻轻响起。因为办公室的门是打开的,齐萱萱只是在门板上轻叩了几下以示礼貌。
乔紫洛,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向了齐萱萱。剪裁合体的套装勾勒出齐萱萱完美的曲线,她手中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笑盈盈的向自己走来……
“紫洛,有情况呀?快说秦凯然是谁?”只见齐萱萱眼放金光,并且直勾勾的看着我。唇边还噙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
乔紫洛唇角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娇美的容颜上没有出现一丝娇羞之态或是惊喜之色。这让齐萱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竟把送花的属名卡片拿出来又看了一眼。
“没错呀!就是送给你的。什么呀……紫洛,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一个有背景的高富帅,送一束花给一个女人。有那么令人惊喜的必要吗?不知他每天要送出去多少束?
乔紫洛,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花瓶,优雅的把花束插在里面,然后走到门边把门关上。
“萱萱,一大早的就到我的办公室报到?不怕被你主管撞见。”
齐萱萱,抬起手看了一看手上的花指甲不屑道:“他到想找我麻烦,谁让我业绩好呀!让他无从下手罢了……”
“紫洛,我下个月会调去北京。北京的那个项目开盘了!过几年等我攒够了本钱,自己干点什么,不想再给别人打工了!毕竟工字不出头嘛!”
无论是打工还是创业,其本质无外乎是向老板或客户推销自己的有形或无形的产品。既然是出来做买卖,一是要卖相好,二要敬业,三不要嫌买货人麻烦……在这一点上齐萱萱做的就非常好……
现在的职业女性不好当啊……不仅要随时保持美丽,还要多做事少抱怨,最后你还要懂得看在钱的份上适当妥协。
铃…铃…铃…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乔紫洛与齐萱萱的对话。
紫洛看到来电显示是老爸,便立即拿起手机接听道:“老爸,你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约我吃饭呀?”
只听手机另一端的乔父缓缓地说道:“洛洛,你托我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我在你办公大楼的对面。爸爸在车里等你,你要是不太忙抽空下来再说。”
乔紫洛,拿起大衣披在身上。就准备往外走……齐萱萱,看紫洛有事要出去也不方便再逗留,所以与紫洛一同走出办公室……
叮……电梯门应声打开了!紫洛快步的走出电梯。看到对面乔鸿宇的黑色奥迪忙跑了过去。她随手拉开车门便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乔鸿宇,看到紫洛慌慌忙忙的样子,从马路对面一路小跑过来,现在正喘着粗气……不由的在心里感叹道:这个女儿真的很重情义,这么念旧的女孩,在当下物欲横流的时代里可不多见了……
乔鸿宇,看着女儿呼吸已恢复平稳。便缓缓的开口说:“洛洛,你朋友的父亲被双规了。暂时还没有听说牵联到子女。”
“爸爸,事态严重吗?”
“涉及到了严重违纪,现在处于被调查阶段。乔父把事情的始末讲给洛洛听……”
紫洛微笑着看向乔鸿宇说道。“爸爸,麻烦你了!”
乔鸿宇,拍了一下洛洛的肩膀“说什么呢!你让爸爸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快回去上班吧!别太担心了!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乔紫洛总算是了解了事件的始末……冬阳的父亲据说是很有实权的那种。事情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全因两个外省商人。本来这两个商人是多年合伙人,却不知因为何故?双方产生了分歧,决定拆伙。但合的容易,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种情况就跟当下的有些婚姻一样。结的时候不知道开不开心,但离的时候却是红眉毛绿眼睛的,双方各不相让。除了孩子什么都要,恨不得一双拖鞋都一人一只。
本来两个外省商人已达成协议,由甲方收购乙方的股份。但甲方中途反悔了。在支付乙方一半收购款项之后,甲方拒绝支付另一半款项。乙方多次讨要无果后,最终对甲方提起诉讼……
此时冬阳的父亲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他以乙方在共同经营期间,私自挪用公款为由。并以职务侵占的罪名把乙成功送进了看守所……
谁料乙方也是不依不饶,最终东窗事。而且一不可收拾……
冬阳的父亲就在金钱的“引诱”下成了一个傀儡,直到完全泯灭了良知。为民的权力沦为私益的保护伞。他的承诺竟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也不知最终尴尬了谁?
冬阳,身在异国也不知能否适应?钱虽然重要,但没有亲人朋友在侧,一定倍感寂寞无助。再加上其父身陷囹圄,可想而知冬阳心中是怎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