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死,现下就一头撞死,实在不成你也可以咬舌自尽。总之死的方式有很多,只要你想死,你敢死!”覃初柳狠狠地戳了贾县令一下。
贾县令果然安静了下来,他想死,却不敢死。所以他现在仍然痛苦的活着,不赖别人,只赖自己胆子小。
覃初柳又问了几遍关于魏淑芬的事情,贾县令依然什么都不说,覃初柳见也问不出什么,就让人把他下去了。
之后他们又去看了一眼杜大成他们。钟大石已经被封口放了,剩下的三个还都好好的活着,只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明日就叫人把他们送去辽河郡。”贺拔瑾瑜吩咐采香院的人。
一直到出了采香院,覃初柳才问道,“一下子失踪了这么些人,万一有人来查该怎么办?再说了,杜大成的产业不少,他这般失踪了,他的产业该怎么办?”
“不想看看铺面吗?我这就带你去。”贺拔瑾瑜避而不答,换了别的话题。
覃初柳这次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铺子,当即就和贺拔瑾瑜走了。
铺面也在主街上,位置不若糕点铺子好,但是胜在更大更宽敞,覃初柳很满意。
贺拔瑾瑜把房契地契一股脑全都给覃初柳,“你可以把成衣铺子搬到这里,连着你的小商品一卖。”
覃初柳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不打算搬,我想在这里售卖小商品的同时卖精致的成衣。”
兔子皮毛虽然不若狐皮、貂皮那般贵重,却也不会普通人家想买就能买的,这样的话,铺子进出的客人必然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都说女人的钱好赚,若是铺子里再摆上样式时新的衣裳,这些女人们指定不会放过。
衣裳的款式也好说,让蒋大鹏多在京城留意一下,若是出了新样式就找人画下来送过来就是。自然,这个铺子里的衣裳和成衣铺子里的衣裳款式可以差不多,但是面料和绣工却绝对不能马虎。
这样看来,她要请几个好的绣娘了。
覃初柳把自己的打算与贺拔瑾瑜说了,贺拔瑾瑜含笑看着她,“这些事情你想的比我通透。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至于请掌柜、绣娘这些事就交给我。”
覃初柳也乐的轻松,贺拔瑾瑜大包大揽,她也便放手不管。
“除了这一间,太平镇还有一间杂货铺子,青柳镇上还有**间铺子,要不要去看看?”贺拔瑾瑜又道。
这下覃初柳可惊讶了,“你从哪弄来的这么些铺子?”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杜大成……”
贺拔瑾瑜点头,“我没动他的庄子和镇上的宅子,应该够他媳妇孩子生活,只把他的铺子收了来。”
他说的云淡风轻,覃初柳却还觉不可思议。那么多家铺子,赚来的钱和她名下的所有产业也差不多了吧。
“贺拔瑾瑜,我只要刚才看的那间铺子,其他的你都交给岑无打理吧。”虽然他们早晚要成夫妻,赚来的钱哪里还分彼此,不过覃初柳还是觉得交给岑无打理比较好。
“自然是交给他打理,这么些生意经营起来也是累人,你只管数银子就成!”贺拔瑾瑜说的理所应当,见覃初柳还有些犹豫,便凑近她小声道,“这是给你添妆的,莫要告诉你娘!”
覃初柳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轻轻推了贺拔瑾瑜一把,“你还不长记性,忘了娘上次是怎么说你的了?”
谭绍维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也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去。这次他一反常态地没有黑脸,而是若有所思起来。
他这个当爹的,是不是也该给自己闺女准备些嫁妆啊!
回去的路上谭绍维也一句话都没有说,覃初柳还纳闷呢,谭绍维这是发什么疯了,突然深沉起来还真是叫人不舒服。
谭绍维的反常一直持续到吃过晚饭,覃初柳起身要回屋的时候,谭绍维突然叫住她;“柳柳啊,一会儿爹去找你说会儿话行不?”
她说不行,他就不去了吗?
覃初柳没理他兀自回了房间。不大一会儿谭绍维果然敲门不请自如。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灰扑扑的包袱,上面还有上次着火时留下的灰黑印子。
谭绍维此次回来只带了两个包袱,一个大包袱装了换洗的衣裳鞋袜,另外一个就是这个了。
覃初柳虽然没打开看过,但是猜想里面也应该没啥好东西,因为她清楚的记得着火那晚他就把这包袱扔在了门口。
“柳柳啊,你也要成亲了,爹也没啥能给你的,这些都是爹的心意,你就收下吧。”说着,谭绍维把包袱推到覃初柳身前。
覃初柳还真挺好奇她这死鬼爹能给她什么东西,所以她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只痛痛快快地打开了包袱。
包袱打开的一刹那,覃初柳彻底傻眼。
怪不得谭绍维拿着包袱的时候觉得轻飘飘的呢,里面除了一摞子纸就什么都没有了。
覃初柳快速地翻看了一下,心里越来越吃惊,上面放了好几十张银票,面额百两到千两银子不等。下面却是房契地契,从京城往北的各个大的城镇都有涉及。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覃初柳才抬头看向谭绍维,“你把镇国公府都搬来了吧。这些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