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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收拾旧山河（第2页）

“这你还不知道？北国zong李瓦兰维奇啊。一年前他朝泰兰斯克发射了一枚叫核箭弹的秘密武器，直接摧毁了整个泰兰斯克城！那里的20万人直接当场消失，连遗骸都找不到！”

“啊？这么恐怖！”

“这算什么，泰兰斯克那一块已经成了生命禁区！只要是离泰兰斯克稍微近一点人都会得上怪病，新生儿都是畸形！”

“那为什么还让他过来？”

“你懂什么？核箭弹的按钮在他手上，谁敢不听他的？”

瓦兰维奇放下了未饮完的咖啡，“我替那边的两位先生付了。不用找了。”

收银员露西小姐陶醉在瓦兰维奇的背影里，刚刚的这个年轻男子真是器宇轩昂，出手也很阔绰。

来到门罗大厦下，瓦兰维奇受到了南方群众的热烈欢迎，还是曾经一起与自己反抗过梅尼耶的群众，只不过这一次，瓦兰维奇落寞地发现他们眼里热忱之下是深深的恐惧。

“你的父亲看到你这样年轻有为，一定会欣慰的。走吧，进去谈。”考文拍了拍站在窗户旁的好友肩膀，后者就像曾经的父亲一样望着楼下的行人出神。

瓦兰维奇欲言又止，叹着气进入了父亲曾经的办公室。

“核发射装置我会交给你，在这之前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这些不信教的人？”

“门罗教还是一个博爱的组织，错的只是前一任教皇。我准备实行宗教宽松政策，每个人都有信仰自由，你们当然也不会受到法律的追究。然后我准备辞去并废除教皇职位，门罗教将仅保留十二位大主教。实行政教分离，包括门罗教在内的一切宗教不会再有参政权，就像柯哈维尔设想的那样。至于你，当然是和我一起建设一个新的拜厄斯。你觉得如何？”

瓦兰维奇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轻蔑，而后又轻笑了起来：“你这样和柯哈维尔有什么区别？你忘了柯哈维尔的下场了么？”

“但梅尼耶已经死了，而且今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梅尼耶。”

“问题不出在陆地上。其实核箭弹不是我发射的，发射的人是阿尔贝。他在发射前有很反常的犹豫，他早就知道欧瑞思政府的使命比那些人的性命更重要，如果不是我用爱默森的死刺激他，那发核箭弹其实根本发射不出去。而且医生鉴定阿尔贝在发射后因为心智被摧毁当场死亡。你觉得这正常吗？”瓦兰维奇的表情凝重起来。

“你是说神？”

“其实用‘高级智慧生命’称呼更为合适吧。整个内战期间，神默许了梅尼耶的种种暴行，甚至在最后一刻还在帮他，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我算是明白了，欧瑞思政府赢下了战争，拜厄斯文明输掉了未来啊。”瓦兰维奇悲哀地说道。

一直在沉思的考文终于明白了一些：“神想要的就是梅尼耶在位时的门罗教与拜厄斯。我的改革虽然并不是针对神，但依然削弱了门罗教的影响，所以必然会失败。所以我就是第二个梅尼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只要在不威胁门罗教的前提下，你依然温和的政治改革。教皇还是要你来当，但你可以做的比梅尼耶更好。再见了，我的朋友。守护好拜厄斯文明”瓦兰维奇离开了办公室，没有回头，留下了考文落寞的身影。

“拜厄斯失去的只是星空，得到的是永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梯里还回荡着瓦兰维奇癫狂地笑声。

……

回到北方的瓦兰维奇在莫西城停下了脚步。春天已经到来，塔玛干河已经开始解冻，给城内添上了几笔绿意。瓦兰维奇微笑着来到欧瑞思曾经驻足的河边，“芙琳娜，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