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子庄。”徐天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孙三娘在西子庄有个卧室,据卧室说,此情原不知晓,这次收回七件纱衣后,西门复与闽少南因宝藏掘取问题发生争吵,才得以泄露。”
“如何能得到闽少南的那件纱衣宝图?”廖天奎眯起眼问。
徐天良却道:“孙三娘说,这就要靠你了。”
廖小瑶闻言,小嘴翘得老高。若不是徐天良在此,她早就发作了。
廖天奎拈住翘起胡须,沉默不语。
孙三娘可抛给了他一个难题!
徐天良神秘今令地道:“三娘说,到时候你自会有办法。”
他左一个孙三娘,有一个孙三娘,惹得廖小瑶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
廖天奎抢过酒坛,猛地喝了一口酒,衣袖在中上一抹:“取到宝图后,又怎么办?”
廖天奎酒坛往桌上一蹲,接口道:“一定会暗中缀着你!”
徐天良点点头,继续道:“当我找到宝藏后,我就以宝藏为诱饵,要各派推我为首领,联合起来对付魏公府,为了分得到宝藏,为了各派切身的利益,我想他们一定会赞同我的建议。”
“好计!”廖天奎拍掌高叫,随即却又沉下声道:“可是人心险恶,见到宝藏之后,恐怕……”
徐天良冷冷地截住他的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铲除魏公府之后,无认是论武功、论实力,论功劳,逍遥仙宫都在什么大门派之上,你老也不必藏头缩尾做什么大魔头了。”
廖天奎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突起。
徐天良炬电般的目光盯着他:“希望廖前辈能共襄盛举。”
徐天良剑眉一拧,旋即展开,坦然地道:“孙媚徐天良敬爷爷一杯。”
“哈哈哈哈。”廖天奎笑着接过酒坛。
廖小瑶玉手按住酒坛,浅笑着:“准确地说,他该叫你外公才是。”
“外公?”廖天奎顿起嘴,“见外,太见外了。”
廖小瑶道:“我实际是你的外孙女,当然……”
廖天奎脸色候然一变,红光中透出冷青:“你走开,爷爷有话要问他。”
廖小瑶感到突然,瞠目道:“爷爷,这是……”
廖天奎手中酒坛,重重地一蹲,叱喝道:“走开,坐到一旁去!”
廖小瑶冷嗤了一声,扭身走到花床有角坐下。
廖天奎盯着徐天良,神色凝重:“老友在问你三个问题。
你须得要据实回答,若有半句谎言,老夫一掌击碎你的脑袋。”
徐天良肃然道:“请发问。”
廖天奎嘶声嘎问道:“第一个问题,你师父是否叫余行生,左眼皮有点儿吊,右臂上方有颗红痣。”
廖天小瑶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原来爷爷是问这个问题,她早已问过徐天良了。
徐天良正色道:“师傅名叫徐沧浪,江湖人称八绝文狂。
没听他老人家说过,他有余行生这个名字,他原来是什么模样,我不知道,我知事时,他已是断了一条有臂,左眼是个空洞。”
廖天奎皱皱眉:“他没有向你说过,那只红蝙蝠粉扑的来历吗?”
“没有,他只是告诉我,出山后若遇什么强敌无力对抗,便可出此粉扑吓退对方。”
“还有,”廖天奎扁扁嘴,“你可知孙家乐园四十八条人命血案,是何人所为?”
廖小瑶心弦一震。
孙家乐园血案?是否与孙三娘有关?
“不知道。”
“你所执天神剑从何得来?”
“从师傅的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