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说:“陆先生,我说的几乎一词,是出于医学严谨的态度,但是,在你这里,你完全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检查结果显示,你的确是没有生育能力,我亲爱的朋友,愿上帝保佑你。”
陆廷敬挂了电话,一脸颓败的坐在沙滩上,半晌不发出一声。
身边还是一声叠着一声的海浪翻涌声音,鼻息里都是冷冽潮湿的腥咸。
陆廷敬独自一人面对着黑夜中的茫茫大海,双眼赤红。
他对着黑沉沉咆哮着的大海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偏偏是我!”
“老爷子!你为什么放弃我选了弟弟!”
“难道你知道?是吗?就是这样的吧!我也是您的亲儿子!可是,为什么阿笙不争不抢什么都有,而我还需要争还需要抢!抢了还抢不到!”
“陆唯贤!你说你是不是偏心!”
大海沉默不语,埋葬了陆廷敬一声一声的控诉呐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沙滩上站起,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安然和温和。
陆廷敬看着远处闪烁的点点星火,那是城市的夜灯在不知疲倦的点亮着大都市的夜空。
“爸爸,既然您这么爱重您的小儿子,那我就送他去和您团聚可好?看我对您多孝顺。”
。。。。。。
陆廷笙在办公室醒来。
这几天事多,他都住在办公室,白天黑夜不分。
此时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
初九把饭给他端了进来。
“哥,宋定康急了,昨晚上,他南山隐秘的一套别墅出手了,直接套现一亿八千万,但是走的不是他的账户。”
陆廷笙洗漱完毕,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让他折腾去,到时候都是给祖国做贡献。”
初九咧了咧嘴巴。
电话铃声响起。
初九接听。
然后,陆廷笙看着他的脸色变得严肃。
挂了电话,初九说:“陆廷敬那边出消息了。”
“什么?”
“那个叫江月的女人,还有那个小女孩禾禾。”
“说。”
初九坐了下来。
“哥,陆廷敬当年有个女人叫江南,禾禾其实是江南的女儿。”
陆廷笙有些不大明白:“什么意思?禾禾是江南和陆廷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