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荼蘼疑惑,而且有预感,好多谜团今天会解开。
“我是汉人,但我在西域出生,长大,会点奇奇怪怪的邪术、巫术不是很正常吗?”
锦衣一笑,怪}人的,“要让那些士兵睡一小觉,醒来后什么不记得,并不太难。”
春荼蘼张了张嘴,但成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她想问为什么锦衣和所谓的祖父要在幽州潜伏这么多年,又为什么要弃之离开。她当然不会觉得
他们杀了真正的金氏祖孙,然后冒名顶替。因为锦衣从她见时就是这个样子,从没有易容过,幽州的街坊邻居都能作证。但,这么久的潜伏,可见所谋者甚大。
她有天生的好奇心,可忍住了没问。因为……其实……她只是想知道夜叉怎么了而已。
而锦衣,继续说了下去,“那个老混蛋,是突厥皇家萨满,卑鄙的男巫。他逼着当时还年幼的夜叉修习一种邪术,因为他说夜叉是百年难遇的合适体质。在功成后,被催动之时,夜叉有如凶神,万人难敌。”
春荼蘼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这超出了她在现代受教育的认知。那样一来,夜叉岂不是那个什么萨满手中最大的凶器?能随意为他杀人!可是突然,
她想起军营那个兵哥哥说的话,他说做为军奴的夜叉在军营时,上过战场的马匹,能猎野兽的猎犬,见到他都吓得不敢靠近,还非常不安。动物,永远比人类敏感。
而当时,夜叉也是这种活死人的状态。
“难道他每运功一次,后果……后果就是那样的吗?”
春荼蘼问,脸色都控制不住了。
“对,这就是他为你付出的代价……之一!”
锦衣说着就恼火起来,“本来,以他的武功来说,并不需要运用魔功就足以保护自己。但是,你惹的
麻烦总是有天那么大,上回罗立派高手杀你,他离得太远,仓促出手,不得不强行运功。这一回,他更是得跟你进皇宫,还得平安出来,不被人抓住,以免把你牵连
进去。你以为,皇宫是旁边卖菜的坊市啊,进出随意,如履平地吗?你又知不知道,皇宫有多少高手侍卫?就这样,他还担心你能否平安出来,强抑着动用魔功之后
的痛苦,等你到了官驿才回来?”
“我不知道这个……”春荼蘼很愧疚。怪不得,当时夜叉的脸色很差!
“现在我说了,你总知道了吧?”
锦衣咧咧嘴,像在脸上挂了个笑面具,看似喜相,却毫无温度,“他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几
天。这期间他脆弱不堪,一个小童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你又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吗?而且每运功一次,他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损耗自身的寿元。你要明
白,超越人类极限的能力,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世上哪有白来的东西。甚至,运用魔功的次数多了,他可能丧失心智,迷失自我。那时,他与凶神或者野兽无
异。那时。他要怎么办?”
“我……我……”春荼蘼的震惊无法描述,她不知道代价是如此之大,“可是,没办法解除这什么破玩意儿的魔功吗?”
“我一直在努力想办法,翻遍了古籍秘书,涉猎巫蛊之术,我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他,可是我需要时间。而且在此期间。他不能让情况再恶化!但也
不知什么孽缘,我们在幽州时,遇到了你。我们在洛阳落脚,又遇到了你。现在我们躲到长安来,居然还是被你找到。你是故意的吧?你不害死他就没完是不是?你
简直……就是他的魔障!”
锦衣越说越刻薄,但春荼蘼却不怪他。任谁,当自己的好友被旁人威胁生命时,都不可能还保持冷静。可她就算不无辜,至少不是故意的。此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