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乐天……”葛九参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可距离太远,且乐天尚未从芍药分别的伤感释怀,丝毫没有听到他的呼喊。
“大少爷,喊什么呢?让我来帮帮你。”原来大老黑用它的鼻子嗅着鱼腥味追到了这里,此刻正摸着胡须向葛少爷走来。
“你别过来,别过来。”葛九参边说边往后恐惧地移着步子。
正在大老黑就要靠近他时,一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身子。
葛九参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小从马车里伸出他粗壮的一大手,伸过山涧,一直延伸到这里抓住了他。
“小小,是你啊!”葛九参找到了救命稻草。
“想跑?没门儿!”正在小小把九参拉回马车之时,大老黑见状立马伸出了自己的两根胡须,分别拉住了九参的两条腿。
“救命啊,小小,我被他拉住腿了!”葛九参双腿不停地前后左右挣扎甩动,想要摆脱这两根胡须。
小小见状加大了力量。
大老黑眼见拉不过,又伸出另两条胡须缠住他的双腿。
“好痛啊,痛死我了!”九参拼命地叫喊。
“葛九参,挺住啊!”孔言也站在马车上加油打气。
“不行啦!再拉我就要被拉成两截啦!”葛九参绝望地大喊。
这时乐天也从伤心中惊醒了过来。
他对着九参大喊:“韭菜,快脱裤子!”
“什么啊?大声点!”
“脱—裤—子!”乐天这三个字喊得山谷回响。
要说葛少爷别的不会,脱裤子可是一把好手。他闻言扭动腰胯,双腿向前用力一蹬,外面的裤子随即脱落。
裤子从天空随风飘荡,正巧不巧地盖到了大老黑的脸上。
“阿嚏!”这浓郁的香气让大老黑一个喷嚏,不由地缩回了胡子。
小小立马把葛九参拉回到了马车上。
“好险好险,差点被变成两截了!”九参心有余悸。
他问乐天借了条裤子后,说了葛府的变故。
“原来锦娘是个这么痴情的女子,我们错怪她了!”孔言自责道。
“这老黑!长得憨憨的却这么恶毒!以后非要把他给煲汤!”乐天愤然。
此时大老黑见自己出了丑,立刻又伸出胡子进攻。
“乐天,快跑!”孔言看到了胡须过来了催促乐天。
“知道了!驾!”乐天快马加鞭沿着山路赶着车。
可是马车却跑不过大老黑胡子变长的速度。
眼看大老黑的胡子就要缠上马车,小小伸手一把把这胡子给抓住。然后用力一拽,隔着山涧把大老黑给拉了过来。
“啊!”大老黑一个踉跄,被小小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看到小小抓着他四根胡须的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只听“刺”的一声,胡子又变成了一根根钢针,直往小小的手心刺去。
又听“噔”的一声,所有的钢针都被压断。“叮当”“叮当”的针尖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