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贾张氏接过供应粮,在所有人嫌弃的目光中如过街老鼠般逃离了现场。
贾张氏一走,所有人都猛呼一口气,仿佛逃离毒区的人一样大口喘着气、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愉乐感。
而对于贾张氏的议论声,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一身骚臭味的贾张氏,走到离人群三米远,大家都会被熏的立即散开。
而贾张氏为了能彻底摆脱噩梦,每天都让秦淮茹给自己全身上下涂抹两遍三尿一血。
整个贾家也因此,都充斥在一种骚臭的环境中,仿佛几年没有打扫的公厕,熏的人睁不开眼睛,又仿佛黄鼠狼的巢穴,骚的让人反胃。
可以想象一下,生活在这个家里,跟生活在粪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
秦淮茹没了工作,白天家里又太骚,只好回回都抱着被子回到那旧砖窑睡觉。
而傻柱为了能搏的秦淮茹的同情,天天睡地铺,没事就找秦淮茹卖惨。
秦淮茹回回见到傻柱,则仿佛躲避瘟疫一样,不愿意多说一句话,不愿意多呆一秒钟。
“秦淮茹,你确定要对我这么狠心吗?”又一次见对方不耐烦,傻柱终于忍不住怒了。
“什么狠心不狠心的,咱们两又没有什么关系?”秦淮茹言语冰冷。
“没有关系?这么些年,我没少接济你吧,现在我工作没了,吃饭都是问题,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不说你来帮助我一下,你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吗?”傻柱大叫起来,像个怨妇。
“关心的话?我说关心的话有用吗?”秦淮茹也不是瓤茬,现在傻柱没用了,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必要装小鸟依人了,在她眼里只有利益,现在傻柱身上套不到一点好处,秦淮茹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我说关心的话,就能帮你解决问题吗?你工作丢了,那是你自己犯了错、被厂里处罚的,怪我喽?至于说你家具被卖了,这个就更和我无关了,是一大爷的主意,还有你说的接济,这个都是过去的事了,人要往前走、往前看,知道吗?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傻柱喘着粗气问道。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也说过很多次了,”秦淮茹言语冰冷且果断:“听好了,我只希望,你能远离我,永远也不要烦我,知道吗?”
“好!”傻柱怒了:“好啊秦淮茹!你够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记住就记住,你不要烦我就行了!”秦淮茹撂下一下句,扭头就走。
至于傻柱会生气,秦淮茹才不在乎。
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人,气不气又有什么用呢?
秦淮茹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新晋厨师全光光搞好关系,让他来接济自己就行了。
而傻柱,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除非他还能恢复食堂的工作。
只是,可能吗?
傻柱当初犯的错,可是大错,工厂不可能让他再回来的。
而且秦淮茹也打听到,李副厂长又回到了轧钢厂。
有李副厂长在,这傻柱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
傻柱怒气冲冲的回到屋子里。
气了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这天,厂里突然来人,找到了四合院中生闷气的傻柱。
“傻柱,厂长让你回食堂给大领导做饭,据说大领导今天要来厂里。”传话的人说。
“好!”傻柱当即来精神了。
傻柱又不傻,他脑子灵着呢。
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