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文字上,还是语言上,汪朔拿着搬砖到处‘伺候’那些所谓文人。
这种放荡不羁的个性,也给后来的汪朔迎来了一个文痞的名号,不喜欢他的人,就说他是文坛流氓。
就事论事,前世的邹和对于汪朔这个人物,虽然谈不上多么的喜爱,但并不反感。
甚至觉得汪朔这货嘻笑弄骂间,总透露着一股子常人没有的真性情。
当然,那都是长大以后的汪朔了。
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说这些狂话,也不过是满足一下嘴瘾罢了。
邹和当然不会真的跟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生气。
“哟,这位客人呐,您不说话,不会是真生我气了吧?”汪朔小嘴巴巴的又说了起来:“这您要生我的气,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可是一孩子,您跟我一孩子计较,可就显得不够大度了,您说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言不讳是优点,我没有什么可生气的。”邹和笑道。
“嘿!听见没听见没?”汪朔给点阳光就灿烂,当即冲旁边的爷爷道:“爷爷你看到没,客人都说不会生我的气了,那您刚才的所谓拘谨,是不是有点太客意了?”
这话说的汪老爷子多少有点下不来台。
可是爱孙心切,汪老爷子自然不会真的动怼。
看着嘻皮笑脸的汪朔,汪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去去!一边玩去!”
“嘿!让我一边玩?好家伙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爷爷啊爷爷,您呐,是不是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就是不肯认错?”汪朔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摇头晃脑,用仿佛教书先生的语气:“古有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爷爷您不能因为您是爷爷,比我辈份长,就能掩盖错误,您说是不是?”
“你想怎么样?”汪老爷子问道。
“这个简单,首先,您错了是吧,您得先给我道歉,先有个谦虚的态度,向我认认真真的道一个……嘶!啊……疼疼疼!哦哟哟,哦呀呀,揪掉了揪掉了,再揪我可就聋了……”
“臭小子,还耍贫嘴不?”
“不了不了不了!”
汪老爷子这才松手。
汪朔疼的手捂着耳朵,跑到十几米远外,又一次说道:“爷爷,你不诚实,你不讲道理,你……”
话说到这,汪老爷子向前一步。
一看风头不对,汪朔撒开脚丫子就跑,边跑边叫:“我逃跑可不是害怕了,而是暂避恶人的锋芒,待我重整河山,改日再与您老一战!”
这番操作,给众人逗逗哈哈直笑。
“这货就是小嘴特爱说……不要介意哈。”汪老爷子说道。
“当然不会介意,他还是个孩子,我看他这是有语言天赋啊。”邹和笑道。
“那确实,汪朔这还是克制的了,”马嘟嘟当即说道:“平常在我们面前,他话比现在可能要多十倍,那语速快的,一般脑子不灵光的人,根本就跟不上他的反应速度。”
一听这话,几人又是一乐。
又闲聊几句家长。
步入正题。
今天汪老爷子要变卖的一个古物,是前清的h南黄花梨家具一大套。
一个八仙桌,四个红木板凳,两对太师椅,外加一个红木荼几配四把板凳,还有一个案台,一个板凳,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床。
不难看出来,这是一整套的家具。
对于黄花梨,邹和是有些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