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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是未来人吗（第2页）

余鱼面无表情地回答：“是”他不确定今晚能不能搞定这个“生物”。思维细密、态度谨慎且有备而来。完完全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小姑娘其实十分强大！

小姑娘：“你是不是学编程的？”

“嗯？嗯！”余鱼自问自答，其实毫秒之间余鱼脑子里想了想，也许一个错误的判断会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说法，他想听听小姑娘怎么接着说。

小姑娘：“难怪~那天店里的摄像头突然坏掉了，其实没坏，我查了网络被人种了条程序，只要一旦回放，记录就被自动删除。”

“你也是学编程的？”余鱼问道。

小姑娘：“我学的是数学。”小姑娘又想问什么，但是还是憋回去了。

“你等我下”小姑娘甩了下头发转身朝店小炮回去。瘦的可怜，跟麻杆似得，中等个子。再回来的时候，她手上拿了那张号码纸片，隔着个垃圾桶递了过来。

“怎么？怕我吃了你？”余鱼不要脸地调侃道。

小姑娘似乎没听懂，直了直手臂，示意余鱼拿走。但是余鱼并没有急着拿纸片，反而绕过垃圾桶走了近了些，这让小姑娘紧张起来，朝身后的麻将馆射出来的灯光望了望。这么近的距离，他们两个都彼此可以看清对方的脸了。

小姑娘还是带着水晶牙套，严重的腺样体面容，除了下巴凹陷，其他五官还行。尤其是眼睛和眉毛都是细细长长的，有一种清冷感。但是表情却有些无措，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状态。

余鱼把身后背了三天的黑色背包解下来交给她。

小姑娘：“是钱？”

余鱼：“是”

小姑娘：“一整包钱？都要给我？”

余鱼：“是，都给你！”

小姑娘：“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一定会把这张纸要回去，还一定会给我一笔钱；但是我不知道你会给我这么多。这一背包得有多少钱？”

余鱼：“我没数，我不知道，”他重复赞扬道：“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

小姑娘：“我本来以为可以扔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但是你一定不会信。所以我还是把它留给你亲自处理。”余鱼投去鼓励的目光，让她说下去。

小姑娘接过背包，忙不迭地回应道：“我觉得您也是，因为最近这半年，用现金来买彩票的人，不会超过30个人，您是其中一个。这些人要么实在不懂手机支付，要么都另有目的”有了钱的加持下，小姑娘，已经不经意间，把“你”改成“您”了。这是金钱的力量！

她继续说道：“而且还攻击了店里的摄像头，那天你还把帽檐压的很深，也很少男的留了这么长的头发，几乎看不见你的长相。闹，这个你拿着吧。”她背上书包，再次把写有号码的烟壳纸递过来，还同时递了个打火机。

余鱼立刻明白过来，拿着打火机，现场将纸烧成灰烬；小姑娘注视着余鱼，随着火苗跳动扑闪的眼睛再次陷入黑暗里。

余鱼：“谢谢。”

小姑娘：“你是未来人吗？”

余鱼，摇了摇头：“你说呢？”他摸出香烟点了一支。

“肯定不是！”小姑娘认真地回复道。

“你既然那么肯定我如此特别，在买了200注的时候为什么不跟一注呢？”，余鱼问。

小姑娘：“我大学专业就是数学，按照概率学来看。这是不可能的！”

“嗯，那就再见了。”余鱼伸出手来，小姑娘想了想，也伸出手来握了下，说道：“我爸死后，我跟我妈姓，叫我小王”

余鱼抽回手，没有回应。转身没入巷子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