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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杀死一只知更鸟杀了它（第2页）

第一次是把钱给了王婶家的女儿，可是这个小妮子明显智商和情商都在余鱼之上。就好像地主把河豚赏了门口的乞丐，乞丐千恩万谢之后并不动嘴，他要悄悄观察地主有没有先吃。能够等到地主大晚上的出来遛弯，才放心自己吃。一样的道理。以小王心思缜密的程度来看绝对是干的出来的。所以他再尝试了下，这些所谓的“白钱”一次性的支出到底钞票的号码是否会被相关部门查询和跟踪。

而小王自从拿了余鱼的钱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王婶这破锣嗓子一天到晚在喊，这狗日的畜生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突然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王婶不知道，余鱼当然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老板，我们是不是算是把生意做成了？”投手小同学小心翼翼地问。

余鱼：“现在ROI多少了？”

“付费能够到1：3，综合一场下来能到4或者5左右。老板我觉得我们赚钱了。”投手小同学自豪地邀功道。

余鱼：“放量吧，日不落！！！”（即：从早播到晚，时长拉满）

“不行啊，现在两个主播，一个主播3小时，已经嗓子冒烟了，中控和运营都已经极限了。是不是再加人？”投手小同学。

余鱼：“加，把人加满，不够招，我只要GMV。”

“得嘞，收到”投手小同学满心欢喜的屁颠屁颠跳跃地跑出办公室。

余鱼：“董事长，你们还退出这生意吗？”

董事长：“嗯，你说什么气话，小余；我们之前敲打你，是为了业务更好的发展；现在生意刚有眉目，你怎么说起见外的话来了。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有什么难处我们一起分担嘛。好好干，好好干~”

余鱼：“那本周恐怕广告费得有个百来万？”

董事长：“这叫什么话，百来万又不是公司帐上没有，你和童会计要，我给他先打好招呼。你去要。你就跟他讲，让他准备好200万，今天先拿个100万，周三周四不够的话再准备好100万。”

余鱼咬着手指头，举着电话，不言语。

“喂？喂？喂……”董事长。

“嗯，在。”余鱼。

“我还以为你手机没电了呢？200万，够不够？”董事长。

余鱼：“够了。先这样。不够再要。”

“行！行！行！”董事长，“年轻人，放开手脚去做。胆子大一点。”

他似乎忘了就在1个月前，联合各个分公司总经理逼供，想要弹劾余鱼的情景了。

由于福岛核电站向东海排放海水的事件影响，国民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都不吃海鲜了。各大沿海城市的档口都进不到也不敢进海鲜，所以意外地把淡水鱼的销量给活生生地顶了起来。这样余鱼有一种一通百通，一顺百顺的错觉起来。原来半年广告消费都不敢上百万，现在一周可以直接投放100万，一个月的销售额可以轻松破千万。这样的数据看起来，一年达成过亿销售额指日可待，而且还有很多社会资源和资金不断有意向涌入。使得这个平平无奇无人问津的淡水鱼养殖和销售的小门小户，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余鱼松了口气，但是也在担心这样的洗白速度和流程过于缓慢和复杂。他在想有没有独立性更强和链条更加隐蔽的方式进行……，这个问题总是若隐若现地徘徊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喂，余先生吗？”小仙，“我是小甄。您这个周末有空吗？我请了两天的假期，您说我们可以去周边走一走吗？”

余鱼：“戒指脱手了？”

“嗯，当天公司就回收了。”小仙。

余鱼极为流氓地说：“哦？流程这么快，是不是因为蔡胖子跟你有一腿？！”

“您说什么？”小仙充愣装傻到。

余鱼：“好吧，周末见。”

这个周末的一番鏖战，简直到了余鱼怀疑人生的地步。果然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象出现的。小姑娘玩的花活余鱼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开车回城的那一瞬间，让余鱼觉得体力不支，天昏地暗。而小仙还是一脸呆萌地看着他。

“余先生，您还好吧？”小仙。

余鱼顶着黑眼圈，强忍道：“没问题。”

“那我们下次再约哦。”小仙拉开车门一蹦一跳的下车了。走到街口转角处还不忘给余鱼来了个飞吻。

余鱼只好扶额苦笑，心想：祖宗您可别来了，算我大300万打水漂吧。

不过余鱼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这百来个小时里面，再没有想香姐。香姐的影子都没有在脑海里出现。好像香姐存在于他回忆中的100年前，模糊而淡弱；那BJ的记忆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浅尝辄止。想到这里，他又在车里给自己强行来了一发，幻想中不知道是小仙还是香姐，总之好像使尽了他最后一丝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