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骇然,他却双手固定我的脸颊,火热的吻终于剥夺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们忘情了吻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恨不能将对方揉入自己的体内。
不知道吻了多久,即便二人缺氧我们还不愿分开。又吻了一段时间,段焰也肯放开我。
“停!”他双目猩红,眸中满满的欲望,倏地坐起身跳下床。
“你去哪里?”一阵失落,望着他的背影我脱口而出问了一句。
段焰没有回头,却朝浴室火奔而去,将进门时,他扔下一句:“冲冷水澡……”
闻声,我瞪大了眼,先是呆如木鸡,但是没几秒,我噗一声笑了出来。那男人,先玩火的,他一定没想到这么容易被我调起了欲望吧,现在沦落到洗冷水澡,他真是狼狈……
我忍俊不禁,一直笑着,静静坐着等他走出浴室。
当他像个怨妇一样,头发滴水,腰上围条浴巾走出来,我的视线一点也不懂害羞,直将他看了个干净去。
“别看!你这妖精!是不是想我一晚上都泡冷水澡度过?”他低叱,被子一翻,挡住我的视线,而他的身子也一下溜上床,与我一同滚回床上。
冰冷的肌肤刚一碰我,我不免打一个寒颤,但是他的身体的体温却在慢慢回升中。
他拥着我的腰,命令:“睡觉,不许动!”
我全身一紧,老实巴交地没敢再动身子,毕竟女人无法了解男人的难受。欲求不满,他一定很痛苦吧?真好笑,医生一再交待未满四十天不能同房,柔妈也一再说小产和生产一样,叮嘱他未满一百天不许碰我,这三个月,有他忍了。
我低笑的声音,他还是听见了,不悦地皱着眉,问“你笑什么?”
望着他的俊脸,莫名冲动,我趁他不设防,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目光一震,我故意伸手探入他睡袍底下的胸口,似有似无的勾引着:“老公,我爱你!”
他猛地捉住我的瑟手,双目又瞬间燃起欲望的火苗,面目狰狞低叱:“别玩火!”
我扬了扬眉,这个时候不报复他什么时候才报复啊?还记得以前他朝我一步步逼近,咬我耳朵,故意勾引。现在一报还一报,多有趣。
我是狡黠、小恶劣的冷萱啊!要露本色了!
“听到没有,住手!”我上下其手,他四肢并用,扼住我的手,双腿也夹住我的下肢。
几秒内,我就与紧紧贴在一块。当看到我得意的笑,他如当头棒喝,低咒一声,又赶紧推开我,身子一转,移到最边侧。背过身去,怒声命令:“再玩火你就死定了!”
我置若罔闻,又像八章鱼一样,伸手拥住他,脸颊贴到他颈后,吐气如兰说:“我不玩火了,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回答。”
“赶快问!我要睡觉!”他低吼,一定很难受吧?
“你和庄青夏同居了两年,现在又和我同床共枕,做的时候,你不会感觉很奇怪?”我有点吃味地问。一想起他曾经和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缠绵,我便浑身不舒服。
他倏地转过身,脸色沉了下去,微怒地瞪着我:“怎么又提起她了?你们女人就这么无聊吗?斤斤计较没完没了的。”
说完,被子一扯,不再理我,蒙住头。
我也一扯被子,说:“你一天不忘记她,我心里就有疙瘩。”
“你这死女人醋意怎么这么大?”他怒叱,可是眼底却是满满的笑意。
“醋意越大证明我越在乎你啊!”我真不懂害羞,添油加醋说:“我爱你啊!一天比一天更爱了!”
“那你想怎样?我都不去想她了,你却三番四次提起她的名字!”他挑了挑眉问。
“这样吧,如果你真不去想她!我们离婚,然后从恋爱开始,再求婚,最后重办一次结婚宴!”
“你疯了我可没疯!”他啧啧有声:“完了你,又被我发现,你还是个妒妇,跟个死人都能计较成这样,若是哪天突然有个女人带着儿子来找我你不是要拿刀砍人了?”
说者或许无心,但是听者有意。
我脸色一白,紧张问:“你有女人?”
想起一事,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心口一阵酸意,逼问:“你以前不是很多晴妇吗?为什么没有见过?你和我在一起,有没有去找过他们?”
“你有完没完的?越扯越不像话!”段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警告:“睡觉,再不睡我就堵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