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耿谨弋的心忽地一跳,他回过头,女子朝他走了过来,灼灼的目光不愿从她的身上挪开,
女子着绯色衣裙,衬得肌肤白皙似玉,点点桃花,明艳动人。
璃九低身行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免礼。”耿谨弋轻轻一扫眼,漫不经心道:“伤好了。”
璃九道:“好得差不多了。”
明忠都不知道来敲了多少次宫门了,再不好,就显得她矫情了。
耿谨弋牵起她去掉绑带的手,指节和掌心留有一条疤痕,深邃的眼眸里荡起了一丝波澜。
“真丑。”
璃九:“……”
耿谨弋抬起她的手,同时微低着头,落下一吻。
璃九打了一个冷颤,反射性地想要抽回手。
耿谨弋紧紧握住,道:“摆架,回宫。”
天色还早,两人去了政殿书房,
璃九休息了十多天,落下的课程一天比一天多。
耿谨弋手把手教着,前后这样紧靠着,璃九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
在停笔后,禁锢在胸膛的璃九唤道:
“陛下,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陛下。”
耿谨弋双眸幽幽的眼落在她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叫了两声,无人搭理,璃九侧仰着头看向他,一对冷如墨玉意味不明,有些奇怪,“陛下,您怎么了?”
耿谨弋退回座位,捏住璃九的手臂拽到跟前,跨坐在他的腿上。
耿谨弋轻轻捏起璃九的下巴,指尖划过了她的下唇,
书中所言,亦或是亲密之人,唇齿相对能产生另一番天地。
交换涎水,怎么都觉得甚是恶心。
耿谨弋仔细端详着,盯着她的唇,或许可以试试看。
微微抬起,贴了上去,比想象中的要软些,感觉也有些不一样,能让人发热。
近得不能再近的脸,四目相对。
耿谨弋启唇轻咬了她一口,松开了她。
再继续,今晚别想离开这了。
璃九总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刚开荤的男人最是吓人。
再次陷入床榻的璃九,连唇舌也失陷了,
纠缠萦绕的红舌,传递了一道淡淡的茶香味,黏吝缴绕般的缠绵,盘休不止。
散落堆杂的衣服,叠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