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踏了啊,谁没事去拆承重柱?”许朝闲没好气到。
“这不就得了,地方官员就像是房屋的承重柱子,而老百姓们就像是地基。
虽然都知道地基很重要,也知道这有些承重柱子已经腐朽不堪。
可真的能轻易的换掉这些承重柱子吗?
权利的斗争是一件复杂的综合博弈,不是江湖的快意恩仇。
看到不爽的,就上去快刀斩乱麻。
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朱令雅不紧不慢道。
许朝闲从来没有想过,自诩睿智的自己,会让朱令雅给教训了。
再仔细想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治大国如烹小鲜。
得一点点操刀一点点来,还真的是无法操之过急。
那些上台便大刀阔斧改革的,好像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从这方面来看,皇家的教育,要比自己更有远见。
最起码,别人才是最懂政治的。
“唉,你说的对,是我操之过急了,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许朝闲轻叹了一声。
这事儿不是朱友孜漠视百姓与放纵官员。
而是对方座位一个统治者,更明白对他而言,什么是紧要什么是次要的。
见许朝闲被自己说服,朱令雅也十分有成就感。
毕竟以前他与许朝闲比试,可是没有一次是赢的。
现在总算向他彰显了一下自己的本事,一时间也有些得意洋洋。
“你也不用担心,我哥不方面出手去做这事儿,不是还有我吗?我去收拾这些贪官污吏。”朱令雅恶狠狠道。
许朝闲这才想到,他想要的就是解决这些后续的事情啊。
毕竟乌江与六合太近了。
李家早晚能够发现自己闺女在白鹭渡。
到时候,便有肯定会来找许朝闲麻烦。
因此,必需得甩先出手,让乌江的李家与官家不敢再搀和此事才行。
想到这里,许朝闲点了点头道:“我到是忘了,又你来做此事也可以啊。”
当即许朝闲便与朱令雅快步来到了白鹭渡。
这时,正在教许朝露写字的曲轻吟立马就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