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鱼越想越气,提起狐狸尾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他指了指小腹处。
狐狸明白他在问的什么,支支吾吾:“没、没办法的。”
谢扶鱼目光一冷,手上动作也不由收紧。
狐狸被扯得尾巴一阵发疼,可是又不敢挣扎,只好说:“只要繁育的种子种下,就没办法解决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生、生下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直至于无。
甚至到了后面,都不敢去看面前的人。
谢扶鱼的后槽牙一阵发疼。
生下来。
说得倒是简单。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还关乎沈定衡。
谢扶鱼再次确定:“真没办法?”
狐狸含泪点头。
谢扶鱼沉吟片刻,问:“杀了你有用吗?”
狐狸后颈一凉,连忙说:“没用的,真没用。”
谢扶鱼思忖片刻,松开了手。
狐狸逃过一劫,怀抱着自己的尾巴,可怜兮兮地缩成了一团。
谢扶鱼:“对了,我最近一直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狐狸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头:“哪里不舒服?”
谢扶鱼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就是,感觉缺灵气,填不够。”
狐狸:“因为他在生长,需要双方的灵气浇灌,不然就长不大的。”
谢扶鱼心想,长不大正好。
不知是不是知道这个想法,谢扶鱼的小腹处传来了一阵隐痛,像是有人踹了他一脚。
谢扶鱼:“……”
脾气还挺大。
谢扶鱼:“这个问题能不能解决?”
狐狸:“……也不能。”
谢扶鱼沉默片刻:“我要你有什么用?”
狐狸:“不知道。”
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
谢扶鱼:“我还是把你宰了吧。”
狐狸:“……救命!”
狐狸到处乱窜,一边跑一边尖叫:“你要是杀了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沈定衡!”
谢扶鱼手一抖,刀光擦着狐狸的尾巴落了下去,掉下来两撮狐狸毛。
狐狸抱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瑟瑟发抖。
谢扶鱼正准备一刀两断,从旁伸来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动作。
沈定衡问:“什么事?”
谢扶鱼僵住了,用眼神示意狐狸不准说。
狐狸哪里顾得上这一些,刀都悬在头顶了,嘴巴一个秃噜皮就说了出来:“魔尊他,他怀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