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一个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现在在这帮子大臣屡屡逼迫之下,他终于打破了这道枷锁。
自己一直以来受这份名义钳制,个人感情和矛盾夹杂在其中,直到最后,他才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孙若微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谁也不会允许一条毒蛇时刻在注视着自己。
一时间,远在他乡的朱祁镇听到朱祁钰废了自己母后的封号,也是郁闷不过,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疲于应付尔沁格和钱宁儿两人之间的宫斗就已经很是疲累,如今自家母后在背地里捅了自己一刀,让他惶惶不可终日,一连番打击下来,日益憔悴。
竟是病倒了。
这件事传到朝里去了,朱祁钰当时就喊着mmp,朱祁镇病了可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直到这一天,镇海关的事情随着边报传到朱祁钰批阅的折子上。
“这瓦剌看来是真的又想搞些事情啊,他们的士兵去了我边关不通报,还倒打一耙,真是可笑!”
“陛下,这边关之事,不过小打小闹,您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面对成敬的安慰,朱祁钰却没把事情看的那么简单,后世的着名事件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让他不得不防。
可是眼下本来就不是打仗的时候。
那件着名事情,是因为两个制度不同而产生的巨大差距,才给了小日子有机会借题发难,但是眼下瓦剌新败,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去年因为自家那不成器的哥哥,信任王振,找茬扣人家岁赐,才引发了土木堡大战。
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朱祁钰也就朝着成敬笑了笑,并没有讲种花家后面的那些事情,他其实最想的就是清灭建州女真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小日子。
对于瓦剌,这个注定在历史上作死最后被沙俄和种花瓜分的蒙古汗国,确实没有什么很大的观念。
他不同于五胡乱华,也不同于宋朝时代的靖康之辱,更不同于近代史上,对种花带来了近三百年黑暗沉沦的螨清。
因此朱祁钰是真的不怎么想要对瓦剌有什么动作。
可是架不住有人上赶着送死。
思考片刻后,他决定还是防备一些,毕竟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历史上因为大意而国破家亡的例子比比皆是,远的不说。
就自家哥哥,二十万大军出征,不也是死伤惨重,险些灭国?
“成敬,传朕谕,宁夏、大同、宣府各地务必严格练兵,另外,军户彻查制度,也要落实下去,京城已经统计完毕。”
他边说成敬边写,要不怎么说太监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呢,不说别的,这份敬业的工作精神,就值得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