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本该推开唐乐的。
可在唐乐嚷嚷着难受,哀求她帮帮他的时候,米歇尔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推开唐乐的手。
她只跟唐乐确定了一个问题,分不分得清现在跟他在一起的是谁。
在唐乐的嘴里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米歇尔心底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她心甘情愿张开双手任由唐乐索取。
京城的冬天很冷,酒店的暖气开的很足。
两道纠缠的身影伴随着黏腻的声音,一直到天色渐亮才停歇下来。
唐乐完事之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米歇尔起身,将还晕在地上的苏凝随便绑了绑丢在了床下。
她简单清洗了一下,实在是撑不住,也倒在唐乐身边睡着了,睡前她还在疑惑,为什么这经历一场男女之事比打一架还要累呢?
她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觉得浑身酸疼过了。
更别提现在,好像浑身的骨头像是都散架了一般……
……
早上九点的时候,苏晚从薄瑾淮的怀里醒来了。
今天不用去书店,她难得睡了个懒觉。
“醒了?”
“嗯,咱们几点出发呀?”
薄瑾淮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等你睡醒,几点都行。”
苏晚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拱了拱:“你别老迁就我,毕竟是你好兄弟过生日,我们去太晚了不好。”
“没关系的,只是带你去玩,顺便参加他的生日宴。”
远在临城的张弛,好你个顺便,薄瑾淮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喂了狗啊,你纯纯的重色轻友!
这次去临城,薄瑾淮说至少要待三天的时间。
那边的气候跟京城有些差异,算是偏南一点的地方,湿度高,不下雪,而且没有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