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紧紧握住令牌,语气坚定,“我须尽快寻得祥明。”
叶梅提醒道:“小姐,依时辰推算,他们或已出城,我们如今该往何处寻人?”
上官萱神色沉稳,从容不迫,“寻之不难,阴荷速去告知蔷薇,令其留意此些人,将祥明画像一并送去,若有消息,即刻告知于我,还有将这令牌拿去查查探清楚?”
阴荷应了一声,接过令牌默默退出,红莲则夸赞着,“小姐机敏过人,他们既要吃饭,又要住宿,定会途经蔷薇之地。”
外面不知何故,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上官萱心头涌起莫名的感伤,“你们都去歇息吧!明日我还需你们去找祥明。”
红莲扶着叶梅离去,上官萱望着窗外的雨,伫立良久,才缓缓走到床边,闭上双眼,祥明莫怕,我很快就会去救你。
郊外
清晨的湖畔,微风轻拂,波光粼粼,一名身着一袭宝蓝色长衫,身姿挺拔,气质高雅的中年男子,他的衣袂随风飘动,与湖水的波光交相辉映。
他手持鱼竿,静静地坐在湖边的礁石上,他的神情专注而又悠然,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镶着玉饰的帽子,帽檐微微下垂,遮住了他的部分面容,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威严与气度。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双足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靴面上绣着精美的图案,与他的蓝衣相互映衬,更显其尊贵身份。
他的鱼竿是由上等的竹子制成,竿身光滑,线条流畅,鱼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仿佛是一道银丝在水中穿梭,他的鱼钩上挂着一颗鲜艳的鱼饵,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吸引着鱼儿前来觅食。
他的动作优雅娴熟,轻轻一甩鱼竿,鱼钩便带着鱼饵落入水中,他静静地等待着,眼神专注地盯着水面,仿佛在与湖水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
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脸庞的轮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宁静与超脱,在这一刻,他忘却了尘世的纷扰,沉浸在钓鱼的乐趣中。
他气定神闲地坐在河边垂钓,身旁的鱼篓里已有不少鱼,他的附近有几名侍卫模样的人护卫着,他们的穿着打扮都非常华丽精致,显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训练的精英,从这些细节可以推断出,这个人必定是非富即贵的身份。
在镇国将军府内,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弥漫着,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事件打破了这份平静。
静琪来到杜鹃的房间门口,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想叫她去吃饭,然而,房间内却没有任何回应,静琪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轻轻嗅了嗅,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心急如焚的静琪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万分——杜鹃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静琪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将军府,吸引了众多家丁和杜思成的注意,杜思成匆匆赶来,当他看到杜鹃的惨状时,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注意到杜鹃的致命伤是一剑封喉,这种精准而狠辣的手法,说明凶手必定是一名绝顶高手。
静琪泪流满面跪在地上,“老爷,我们是否要立刻报官?”
杜思成紧紧抱住杜鹃的身体,痛苦地摇了摇头,“不必了,你们去准备小姐的身后事吧!静琪,你留下来。”
众人纷纷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杜思成和静琪两人,杜思成的眼眶湿润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他声音颤抖地问静琪,“昨天晚上小鹃离开宴会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需要知道真相。”静琪哽咽着,努力回忆起昨晚的情景。
静琪跪地一脸为难,“老爷,这……”
杜思成泪眼朦胧,“事已至此,还不说实话?莫非你想让小鹃死不瞑目?”
静琪犹豫片刻,“昨日小姐让奴婢去黑市悬赏百两黄金刺杀上官幻清。”
杜思成用手拂过杜鹃睁开的眼睛,可她的眼睛依旧睁着,杜思成心中已有计较,上官幻清默默无闻,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刺杀小鹃,唯一的可能便是宁亲王出手了。
杜思成的眼底泛起浓烈的杀意,“静琪,给小鹃梳妆,让她体面地离开。”
静琪应了一声,杜思成擦干眼泪,拂袖而去,宁亲王,此事定与你脱不了干系,我定会想尽办法让你付出代价。
静琪被杜鹃的死状吓到了,“老爷要不要通知少爷一声。”
杜思成双手紧握,“不必,莫让他忧心,此事我自有想法。”
静琪一边整理杜鹃的身体,一边低声哭泣,“老爷,弄好了!”
杜思成看着面目狰狞的杜鹃心中百感交集,他这一生有好几个妻妾,可还孩子只有一儿一女,他非常疼爱,也很用心的培养,他的儿子现在履立军功,已经小有成就,女儿也获得皇上赐封郡主,本来幸福美满的,可惜有人打破了这份幸福,欧阳宁当初在军营里,自己就该不顾一切杀了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小娟是爹对不住你,但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