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计算水温从冷到热需要多久,再根据流速算算距离,找到能跑出去的方法,但这些方案全都不可能行得通,因为在这里经过仔细观察四周五十米就有一个持枪的军人。
即便逃出这里,也没法活着离开,我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搞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每天都能听到哀鸿遍野的哭喊声,那种电棒电击肉体上发出的呲呲声和焦炭气味老远就能闻到。
第三天上午,蝎子带我来到一处底层“罪犯”工作的地方,我左顾右颁,似乎看得出我的不老实,还给我拉到一个隐蔽的房间,身后还有人给他拍摄,似乎很享受这种曝光式侵犯,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但他也不敢使出全力,我也给足了他面子,在他面前点头哈腰,除了下跪。
当天晚上,池羽沫给我的伤口揉了好久,非常“恶心”的朝我的脸上青紫的地方吐了好多口水,她仿佛是在捏着我的脸柔声说:“口水消毒,不要介意!”
事实上她说的是:“我的口水很贵,别不知好歹!”
“……”
第四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地方,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像我这样的科学家,我还见到了一个,叫不上名字,好像是……不重要了,听蟒蛇和我说,已经成为零件了,记住他的名字又能怎么样呢?
我知道如果是蟒蛇的话可能是唬我的,但K不会唬我,因为那个女孩子在我面前活生生被人打死了!
蟒蛇还告诉我,蝎子被断了右手和一只左脚,因为打了我,被K知晓一下子要把他丢进零件中心,它求情K才保住了蝎子的命,但我知道,蝎子这事其实是蟒蛇透露的,因为当时蟒蛇就拿着相机在背后录着,我还以为他们是真兄弟……
自从发现他们对我始终有极大的包容,我始终护在池羽沫身旁,他们也似乎不再找她的麻烦,时刻还敲着门看着我们两个的情况。
第五天半夜,蟒蛇独自一人打开房门,看着我正和池羽沫睡一块,直接开了灯,我和她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不错,说实话,想看你们现场做……”
“出去!”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下了逐客令,他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起身关上了门,低着头:“那个……要不我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吧,这样好点!”
“快关灯,我们……”她羞红了脸,又背过身,“快睡吧,不然待会我可要一个人睡完所有的地方!”
“……”
离开前夕,她突然在我还清醒没有完全熟睡时候环抱住我,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背上:“陈先生,我们可能一辈子都要留在这里了,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你……能和我谈一场吗?”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许久,即便背对着她也能感觉到少女真挚的情感。
我看过许多动物的繁衍,他们的动作相比人类的同属感还是差太多了,仅仅是听到“谈一场”三个字,就能全身心滚烫的厉害。
我的心就像是发烫超负荷运行的机器,还能呼出滚烫的热气,她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的变化,紧紧抱住我,能听到她狂野的心跳似乎再也无法克制:“陈先生,做我男朋友吧!”
如果答应了,和第一天相见时,听从那些出生的命令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