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顷要结婚,娶的还是那个嫁过人的宋朝,最让人炸裂的事情宋朝竟然怀孕了。又是在祭祖当天,当众宣布他与宋朝的婚事,一时间在族内掀起风浪。
之所以说是风浪,因为事情还在权少顷可控范围之内,除了那些思想老旧的守旧派,其余人更多是一种观望的态度。
权少顷娶什么样的女人,是他自己的事情,族内的资源分配才是他们最为关心,权少顷将分配权牢牢掌握在手中。权家的根基不动摇,那些老顽固折腾不出什么花样。
这些守旧派里属三叔公态度最强硬,因为宋朝与权泗小小的矛盾,进而害了他二孙子一家,他恨不得将宋朝挫骨扬灰。
自己的孙子死了,曾孙,曾孙女生死未知,他又怎么会让宋朝风风光光的嫁进权家,成为权家的当家主母。
还有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一个孽种,与他的母亲一般,不配在这个世上存活。
三叔公集结了族中的长辈,召开长老会议,共同商议权少顷的婚事。还是权家的祠堂,撤去热闹的年夜饭,显得肃穆庄严。
议事厅当中悬挂着铜板刻制的权家家规,两千余字,是权家子弟开蒙之物,也是一辈子都要遵行的规矩。
规所以正圆,矩所以正方,规矩二字校正人的言行,是成规,是法度,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
权少顷坐在主位上,身边没有宋朝,他是一族之长,手中拥有龙盾和景家两大王牌,是这个世界制造规矩的那一小波人。
可笑的是一群土埋半截的老顽固,想用他们这一小波人,制造出来的东西,来束缚他的手脚。殊不知这些条条框框被制定出来,本身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这一小波人的利益。
规矩可以立,自然也可以破,不破不立这个道理,这些老顽固还参悟不透其中的深意。
长老会以三叔公为首,一共有五人,分别是权家大宗的那几房,权少顷的爷爷已死,他的几位兄弟也仅剩三叔公。
二房的叔婆看着是个不管事的,亲善的背后有着自己的算计,四房,五房掌权的都是权少顷的叔叔辈,六房的姑奶奶一生没有结婚,年过六十的时候收养了一个同族的女孩为孙女。
这次六房来的就是她的孙女,权吉吉一现身,立刻引起了三叔公的不悦,族内谁不知道她与权二睡了,六妹派她来,明显是要袒护权少顷。
二对还,还有一位搅稀泥的二叔婆,局势十分的不明朗。没有出正月就是在年里,几个人见面寒暄了一番。权吉吉辈份最小,给其它长辈几位拜了年。
“来叔婆给你包了一个红包。”二叔婆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红包
没有结婚就是孩子,过年长辈给晚辈包红包在正常不过的事情,鲜艳的红色透着喜气,权吉吉开开心心的接了过来,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没出息,当年六姑奶奶领着你给我拜年,我就包了这么一个红包,你当时接过去的样子,跟现在一模一样,财迷。”
被二叔婆说成财迷权吉吉也不生气“等我六十岁的时候,您在给红包,我照样这般开心的接过来。”
权吉吉与二叔婆相差几十岁,等她年过花甲,二叔婆早已过了期颐之年,这是变着法的夸二叔婆有长寿之相。
她讨巧的说辞,引得其它长辈一阵欢笑,难怪六姑奶奶会在那么多晚辈中挑中她,透着一股子机灵劲。
三叔公看着她与二叔婆的互动,却没有半丝笑意,谁都知道她是权少顷的人,她与二叔婆有爱的互动,看别人眼中,传递着二房也站到了权少顷的那一边。
“不要在那里抖机灵,你奶奶呢,她怎么没有来?”三叔公问道
“我奶奶身体不好,一到寒冬腊月就犯老毛病,腿脚不便,不能给祖宗磕头,就派我来代她多给祖宗磕几个头。”
他们所在的议事厅,是在祠堂的头进院子,属于外围,族中地位高的女人是可以出入。而供奉祖宗牌位的在最里面的一进院子,不但族中的女人,即使是族中的男人,也不是谁都可以进去。
六姑奶奶一生未婚嫁,至此还是处子之身,以她在族中的威望,也无缘走进那进院子,权吉吉就更加的没资格。
她说给祖宗磕头,不过是一种说辞,为六姑奶奶不来找的借口。
“胡闹”三叔公沉声喝道
一个宋朝在大祭之日,堂而皇之的进入权家的宗祠,已经是在挑衅权家男性成员的权威,权吉吉竟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一个晚辈的玩笑之话,三叔公何必如此较真。”权少顷突然开口
他是一辈之长,在族内说话十分的有份量,三叔公却不想将此事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