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一看更觉得不得了,这孩子都伤心成这样,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哎呀,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是罪过呀罪过。
“孩子,你该敲门哪,救人如救火,哪里能等呢?来,孩子,不要伤心,快带我去看看,也许还有救呢!”
呃?君弄月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见大夫背着药箱,一脸焦急,立马窘了个大红脸,自己可不是喊他去救命的啊……
“呃……大夫,您,您误会了……”君弄月想到自己要抓的药,满脸尴尬,越发不敢抬头,窘了个大红脸。
大夫见状却也是迷惑了,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另有隐情?
“不知小公子要抓什么药?”大夫毕竟是仁心仁术,误会了,也不恼,放下药箱,依然温和待之。
君弄月看着大夫满脸的关切,更是嘴唇动了几回都没能说出想说的话,那种药,还是不好抓,会不会被误解啊?
“公子可是有难言之隐?”大夫循循善诱。
“呃……”君弄月眉心蹙成一团,争斗良久,终于大胆开口道,“我的朋友不小心吃了点……那个药,就是那个,那个……您懂的。”单纯的娃子根本不敢直说是媚药……
呃……老大夫却是嘴角直抽,对着君弄月上下打量,脸上的关切褪去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戒备。这一般青楼女子才会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吃那些?就算是被陷害,那也是得罪了人,这样的女子太能惹事,定不是什么好人。
君弄月看着大夫的神色就知道被误会了,但为了蝶依却还是咬牙继续:“因为解药不及时,她受了点伤,后来,后来又一夜……”君弄月越说脸色越红,在大夫越发鄙夷的目光之中,只得闭上眼,“大夫给我点补身子的药吧!”
听到说解药不及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贞洁的女子,却不想后面那句一夜缠绵,彻底断了大夫的好感,好人家的姑娘纵使不小心中药,也会忍过去,或者自裁而去,怎么可能和男人一夜风流?真是太淫——荡了!枉他刚刚还以为出人命了,还想出去看诊,浪费表情!
头也不回,大夫无声的开始转身抓药,本想抓些解药不及时的补药,随后一想,既然他说一夜风流了,又怎么可能解药不及时呢?大概是年轻人面皮薄不好意思吧!算了,还是直接抓几副纵欲过度的吧!
“二两银子。”
“哦。”君弄月拿着药,全然不敢抬头,放下银子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大夫忽然喊住了他,“小公子年幼,还是莫要如此伤了身子,要不也抓副药去调养调养?”
大夫终究是大夫,纵使病人千错万错,他还是想尽自己的本分。看着公子面色苍白,眼下浮肿,显然是劳累过度,一夜未睡。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人家纵欲,实在罪过呀罪过!
君弄月却是身形一僵,留下一句“不用”,落荒而逃。
大夫看着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样子,更是不断摇头,唉,这年头年轻人越发疯狂了,十来岁的孩子就这样,做到腿脚不稳,四肢乏力,可真他妈蛋疼哪!
君弄月却是苦逼的有苦难言,他还想淫luan呢,他还想偷香呢,可他真偷到了,怎么会半夜守在这儿,怎么会如此失意?没有眼力啊,唉……
抓药、生火、熬夜,为了转移注意,君弄月凡是亲历亲为,一上午忙的不亦乐乎。
午后时分,一夜缠绵的两人终于从睡梦之中醒来,感受着身上的酸痛,蝶依轻蹙眉头,对着皇甫铭志的肩头就是一口下去。
“啊,谋杀亲夫啊!”皇甫铭志早已醒来,却假装睡着,只想看看蝶依醒来后的反应,看见她不断往自己身上爬,他像个偷腥的猫,忍不住心里美滋滋的,却不料这女人竟然上来为的就是那一口。
“哼,谋杀的就是你!”蝶依小女儿家的心态,在这撒娇般的软语之中表露无遗。
“哈哈,你承认了?”皇甫铭志更是开怀,他说她谋杀亲夫,她却说谋杀的就是自己,这不就代表她承认自己是亲夫么?呵呵……
“难道你觉得你是野男人?”蝶依不答反问。
“那哪能呢!”皇甫铭志瞬间就炸毛了,看见蝶依眼中的戏谑才知上了这女人的当,随即又笑了开来,将她往怀里拢了几分,“蝶依,叫相公。”
“铭哥哥不好听么?”本来也就是称呼而已,蝶依并不在意,喊花想容也喊了,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可昨晚被整得筋疲力尽,蝶依坏心眼的不想如他的意。
“好听,相公更好听。”皇甫铭志循循善诱。
“这样啊……”蝶依眉眼一弯,“相公,蝶依想沐浴呢!”
“哦,想洗澡?相公喊人打水,亲自伺候娘子沐浴!”皇甫铭志人逢喜事精神爽,对蝶依是言听计从。
不多时,下人便打了水进来,闻到房中可疑的麝香气息羞得满脸通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