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说着,把两条腿垫到安鲤身下,腰部发力,开始提速了。
“操。宝贝儿,上次都让我给干射了,还敢跟我说怎么可能?嗯?”
喘息着的许少卿的声音里又带上了那种野蛮的掌控欲,易燃易爆,很危险。
安鲤咬紧了嘴巴。这个衣冠楚楚的家伙马上又要变身暴虐的野兽了吧。
今天他想怎么玩?
无论是自尊心还是身体,到这时候了还是我想保护就能保护的吗?从上了这张床开始那天就不可能了。无论上面这个男人要杀要剐要怎么干他,他都得承受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于是他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城市宣传册和电话。
许少卿掰着安鲤的下巴强迫面向自己,看起来又发怒了。
“你他妈往哪儿看呢。看我!”
他一边打桩一边低头含住了安鲤的舌头,与他接吻,水声啧啧。
“嗯……”安鲤浑身都软了,踮脚踩着床边无力地顶了下腰。
他现在感觉很奇怪,一般情况下他射过一次的话,就很久都不能再勃起。而现在后穴里撑得满满的饱胀感让他小腹里又麻又热,好像在从里头那一侧强制性地刺激着前面。
他好像浑身都不受控制了。
射过以后还非要摆弄那个东西的话,真的超级难受。可是被摆弄了却起不来,就更难受。他像是被打桩机捅得不大清醒了,苦着脸一次一次地顶腰,用他那个半硬不软的正被迫唤起的粉色性器去蹭上面许少卿坚硬的腹肌。
察觉到他动作的许少卿笑了一声,用自己的小腹贴住身下的人,双手轻轻握着他踮起的细瘦的脚踝把玩着,说:“我的小鲤鱼,老公给你蹭。自己用力点。”
“……”
安鲤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行为,羞臊得无地自容,呆呆地不动了。
“怎么停了?别停,干你的啊。”
许少卿说。
“……”
什么干我的……安鲤真的无奈,这混蛋又用我说过的话来噎我。还真是,绝对的睚眦必报。
睚眦必报……
他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来搞他?
就是因为想要报复他吧?
就是因为自己一开始侮辱过他,说他同性恋,艾滋病。所以他就要把我干成同性恋,把艾滋病传染给我。
……还真是。咋才发现啊。早该知道自己不值那些钱吧。
他心里有点难受,不知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想,这种难受在他的人生中真的是小事一桩,于是他又强迫自己释然,没有那么难受了。2306·9;2,396+
嗯。至少许少卿的报复付出了金钱,这样看来相比其他遇见的人和事,许少卿真的是很讲究地在欺负他。算是个好人吧。
只是他看见许少卿眼尾飞红,目光柔和地垂头看他的样子,虽然言语嘲弄,但看起来却怎么都让人产生一种“他真的很喜欢身下这件玩具”的错觉。
可这个世界上没人爱我,就连当我是玩具的喜欢都是报复。
不过,他倒也不需要一个男人喜欢他就是了。
但他总还是会为自己心酸的。最多的,还为他的金主不值。他到底图的什么。为了报复和一个比自己年纪大那么多又不好看的老男人上床。他还觉得自己抄上了吗?
跟他的聪明程度不符。
那至少……他的身体舒服到了吗?
于是安鲤颤抖着身体,有点胆怯地问道:“许……老板,你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也会舒服吗?”
许的动作突然停住了,深呼了一口气。安鲤感觉到许的小臂肌肉紧紧绷起,双手用力掐着他的脚踝,几乎要攥断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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