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剥皮,制成画纸。
卧槽,岁岁给这大变态画画的纸不会就是人皮吧!
小瓜毛又竖起来了!
但是梦槐变态,却唯独在见到岁禾的时候,藏起浑身的戾气和阴霾,变成和这个‘少年’一样乖巧又温柔的人。
比如现在,岁禾语气轻柔,“你不会被欺负了,梦槐,以后你被欺负了可以来找我。”
“先生这是要做我的靠山?”
“是,只要你想,我这座山,你随便靠。”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岁禾现在暴露自己女子的身份并不妥当,等天下安定,梦槐和她都能换回自己该有的身份。
但是这并不代表,岁禾没脑子去保护自己的人。
不管是原主的母亲,还是梦槐。
她想护着的人,谁都不能碰。
谁碰,那下场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住得了。
夜晚暗色之下,岁禾眼中沁着寒意,隐藏在冷静双眸之下的,是让人心惊的暗涌。
很快上半身地伤口都抹好了,她又掏出几盒药膏,“记得擦,即便你是男子,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梦槐看了看那双纤细的手,又看了看那张温润的脸。
鼻尖微微酸涩,点点头,“谢谢先生,梦槐告辞,先生好梦。”
从未有人和他说,男子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即便是他的母亲,也只是说他是男子,男子汉大丈夫,要不怕苦不怕疼。
他便从未叫苦叫疼。
受了十几年的屈辱。
却好像在这个晚上一下子就找到了温暖的光。
他出门后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烛火还未灭,将黑夜烫出一个洞。
先生,你好像也在我心上点了一束光。
梦槐走后,岁禾便将全城戒备的计划搁置到了一边。
另外拿了一张纸,岁禾的字有些潦草却看着极为风雅端庄,和她乖巧的外表很是不符合。
小瓜问:“岁岁,你这又是在制定什么计划呀?”
“怎么在韩家进攻的时候弄死这群陆家嚼舌根的人的计划。”
短短一句话。
这声音淡漠至极。
小瓜却打了个哆嗦,但是很快就小爪子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岁岁,我支持你!哼,那群女人私下做了好多不好的事情呢,嚼舌根都是小事呢,不过就算岁岁不做计划,原剧情里这些人也被秦汝给收拾干净了。”
它喜欢岁岁乖巧,也喜欢岁岁搞事情的时候,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