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来得正巧。。。或者说来得正好,这两拨人正拿着兵器僵持着。其中一队果不其然是阳的两名玩家,而另一边虽然是4个人,但明显是抱团取暖的新手玩家,等级被对方压了一头,状态都不太良好,估计很快就要撑不住了,
但他要不要出手呢?隐遁还有不到10秒钟的持续时间,他也许可以再观望一会儿
不过,似乎有人比他更先等不及了,
只见那4名新手玩家身上忽然冒出了绿色的光效,血量快速回升,接着又有一个法阵以一个刁钻的位置在他们脚下出现,正好笼不到那两名阳的玩家。
紧接着,一名战士带着一身的buff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手中的剑不留情地砍向了两名玩家——一名射手,一名战士。
竟然是韶化!
正兰没有急着上去帮忙,而是眯起眼睛,数了数韶化身上的buff——
精力充沛:持续获得一层强壮。生命再生:每秒恢复1%的最大生命值。兴奋:移动速度+20%,力量法阵2:攻击力+40%,精神鼓舞:所有负面效果的持续时间减半。坚韧:防御力+20%。混合山竹药剂:所有技能的冷却时间减半。草药饮料:获得混乱,获得三层强壮,攻击速度+0。5。巫医的祝福:所有属性加5%
一堆效果图标,几乎要把韶化的Id顶飞,明显是极光和彩椒的手笔。而buff拉满的韶化则轻松地把等级高他10级的战士几剑砍翻,另一个射手见情况不对连忙逃跑,但却被一发苦无刺穿了脖子,饮恨西北。
正兰随着射手倒地而显形,而韶化明显被突然出现的正兰吓了一跳:“我操!你怎么在这儿?”
“看你们好久了。”正兰故作夸张地说:“忍不住帮了你一把,是不是该感谢我?”
“解决了?”极光从草丛里探了个头出来,看到对手都已经解决之后才和彩椒一起出来。随后没有太惊讶于正兰也在场,转而开始和那四个差不多满血了的新手交涉——这四个人他们肯定是要争取的,谁让他们极度缺人呢,
“你咋了?”正兰见韶化不停地原地踏步,疑问:“在这儿锻炼身体有啥用?”
“我停不下来啊!”韶化微微喘着气,回答:“不知道哪个buff。。。搞成这样!我现在他妈巨头晕!”
“吃这个,”彩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手里拿了一株棕褐色的奇怪草药:“它能移除你身上的所有buff,不要咽,嚼就行了。”
韶化连忙把草药接下,也不管它长得有多磕碜,一把塞进嘴里,狠狠地嚼了起来。不过没嚼几下就因为苦味而吐了出来,但腿也不乱动了,抬头一看,状态栏里干干净净,所有buff都没了,不头晕也不恶心,
“卧槽!神医!”韶化吐着发黄的舌头,对彩椒竖起大拇指,而极光那边也很快有了结果。
“他们愿意和我们结盟。”极光领着四个玩家到正兰旁边,说,只待正兰一声同意,将他们编入队伍。
“好,”正兰向四人友好地笑了笑:“那就。。。欢迎你们,”
。。。。。。
鸠是被人骂醒的
在她睡得正昏沉的时候,她似乎听到有个男人在叫唤
“杂种们!还睡?!都他妈给我起来干活!”
她接着好像被人踹了一脚,一下惊醒了过来,腰上闷闷的疼。一个男人,是人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不停地用脚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玛丽——也就是那个金发女孩,鸠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道她的名字。
玛丽呜咽着,肚子和腿上被踢了好几脚,但还是抱着头挣扎着站了起来,被鸠拉着跑开,钻进了一排葡萄架中。而男人的骂声仍然飘在耳后,久久不散
鸠一手捂着自己的腰,一手扶住走路有些晃的玛丽。睡了一觉,她感觉自己与“菲林”的联系更加紧密了,有些模糊的记忆在她脑子里盘绕着。看来这次副本也和上次一样,与角色的同步是循序渐进的
走出一段距离,直到周围都已经是葡萄架子,鸠才和玛丽停下,将她扶着坐倒在地上,
“那个人好坏,”鸠蹲了下来,掀起玛丽沾满灰尘的衣服:里面的皮肤上有几个红红的血印,有一处甚至有些发青,
鸠忽然感觉有些难过,两只耳朵失落地折了下来,尾巴无可适从地左右晃着,
“好了,菲林,我没什么事,让我起来吧。”玛丽把鸠的手轻轻推开,接着吃力地撑地站了起来,表情仍然是很吃痛的,但她仍然安慰着鸠,好像受伤的不是她一样:“只是。。。有些痛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们继续抓虫子吧?还是像之前一样,比比谁抓的瓢虫最多?”
鸠抿着嘴,执着地抓住了玛丽的手,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突然想哭,
“你不要动了,我替你做完你的。”鸠抹了把眼睛,说。她看到玛丽的嘴角紧绷着,也许是因为疼痛,
“不算什么的啦!”玛丽突然咬着牙,扯起一个笑脸:“还是要怪我自己,贪睡了一会儿才挨了打,我真的。。。没事的!况且,连你都能挨电给我们偷葡萄吃。我怎么。。。我。。。我。。。”
玛丽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只见她的表情挣扎着,声音转为了轻轻的呜咽,就像是在极力隐藏着什么一般,显得有些奇怪而滑稽,
但并不好笑。
“呃。。。呜!”玛丽的脸颤抖着,最终流下了两行眼泪,随后就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大哭了起来:“呜啊啊啊!——菲。。。菲林!呜呜呜。。。”
玛丽猛地向前,一把把鸠紧紧抱住,就连尾巴也在鸠的腿上缠了两圈,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或者她其实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压在鸠身上哭泣,
鸠突然也很想哭,但她仍然坚持站着,用同样瘦小的身体支撑住玛丽并不重的重量,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用尾巴轻轻搭上对方的尾巴,安慰地挽了几圈。
一直到玛丽的哭泣变成抽泣,鸠才松开了尾巴和手,用尽管一直忍但是还是带了泪的眼睛看向玛丽哭得狼狈不堪的眼:“我会。。。为我们改变这一切”
鸠的眼泪却在这时不争气地下来了,没办法,她在这个年纪也爱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