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
他越是不在乎自己,或许离婚就越容易吧。
“童晚书,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别呆在这里碍我的眼!”
厉邢冷意的朝童晚书沉声呵斥。
“……”
童晚书抿了抿唇,便转身上楼去了。
眼睁睁的看着厉邢就这么放童晚书离开了,任千瑶是又急又恼火。
“厉邢,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任千瑶不可置信的哼着气:“你老婆昨晚跟别的男人在酒店里倒凤颠鸾,你竟然就这么放过她?”
“管好你自己!”
厉邢沉声,“真没必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如此大动肝火!”
说完,厉邢竟然还能淡定的跟厉温宁继续下棋去了。
只留下任千瑶一个人又哼又嗤,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原本想看的好戏没能看成,任千瑶则是一千一万个不爽。
不甘心的她,气呼呼的朝楼上走去。
厉邢不管,她得管。
她要让童晚书饱受道德的谴责,然后主动跟厉邢离婚。
“千瑶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厉温宁总算是看出了点儿什么。
“所以这世间才有那句‘唯女人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驯,远则怨’!”
厉邢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跟厉温宁继续下棋。
“厉邢……你有没有感觉到……千瑶她……她好像喜欢你。”
厉温宁虽然是个恋爱脑,但他却不傻。
他有着超高的智商。
尤其在医学领域,更是拥有着绝对的天赋。
“那我还觉得童晚书喜欢你呢!”
厉邢以反质问的方式,把厉温宁回怼得哑口无言。
“这,这怎么可能?”
果然,厉温宁掉进了厉邢给他挖的坑;
开始自证清白,“晚书只是同情我,可怜我……”
“你左一句‘晚书’,右一句‘晚书’,叫得比我还亲热。”厉邢悠然说道。
“我……我叫声‘晚书’,这你也能吃醋啊?”
厉温宁已经成功被厉邢给带进沟里了。
“还不是你先吃醋的?”
厉邢嗤声淡哼,“就任千瑶那作天作地的大小姐脾气,我多看她一眼,都能少活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