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静是接到邢珂电话,动身从福宁赶到省城的。
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邢珂叫卢静过来当然是有用意的。
老妈刘玉珍执意要对周贤报复,但考虑到不好善后,邢珂就让卢静过来了,谁让卢静‘刀术精湛’呢。
事隔一天的晚上,别墅的地下室生了什么,刘坚都不知道。
不过邢珂叫来了卢静,刘坚就有点明白那意思了,而且他早知道邢珂有过的想法,触及那个想法,菊花也为之一抽。
那天夜里,刘玉珍邢珂母女和卢静、袁姐四个女人下到地下室去的。
而且卢静还拎着一个小黑包。
别墅也没有别人,只有刘坚和白莲两个人在上面。
叶奎、段志他们都在宾馆下榻。
四个女人在地下室呆了有两三个小时,等她们上来时,刘坚都快睡着了。
而白莲一个人在卧室盘坐,她闲下来的多数功夫都要打坐静修,她想尽快恢复圣体破前的状态,因为有了刘坚这个因素,一切变的都有可能。
上来的四女,刘玉珍在袁姐的扶持下上楼去歇着了,从她脸上的某些神情能看出来,今夜的经历肯定要消化一下。
邢珂却是一脸振奋和解恨的样儿,刘坚就知道某个悲惨了。
和邢开一起的卢静很平静,好象什么也没生,她这个法医出身的特殊女人,死人都不知解过多少,半死不活的也用刀翻过无数,家常便饭吧?
“让他活着,便宜了他,哼。”
坐到刘坚身边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刘坚咽了口唾沫,低问,“割了?”
“必须的。”
刘坚龇龇牙,感觉牙关有点酸。
他转头问卢静,“不会出其它问题吧?”
“不会。割过的地方我都缝合了。”
“割过的地方?这是割了多少地方呀?”
邢珂却嘻嘻一笑,“木瓜,别告诉他,不然不和你好了呀。”
卢静耸了耸肩。“你要问就问你珂姐吧。”
刘坚苦笑,“我都不想问了,菊花抽搐中,唉……”
邢珂咯咯笑着依进他怀里,“又不割你的。你吓什么呀?”
“这种事,不知道还好,一但知道了,总有一些牙酸的感觉吧,说不上来。”
“那个王八旦,不弄残他,对不起他,要是咱们迟来一天,我老妈都不知有多惨,对他。没一点怜悯,恨不能一刀剁死。”
实际上邢珂对周贤的恨积压多年了,根本不是这一次的事引起的。
不是怕闹出人命不好善后,周贤不可能让他活着。
“事过境迁,珂儿,把心态放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