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来就能看见阎攸昱这件事对他来说很新奇,也有点儿受宠若惊。
外面的天都已经很亮了,先生平时都要去晨练,今天是特意等着他醒来吗?
正这么想着,昨天夜里的记忆便逐渐回笼。
暧|昧的画面和声音纷纷在脑海中闪过,被alpha大力捉住的感觉仿佛还残存着,让他的腿有些发软。
“想到什么了?脸这么红。”
刚醒来时阎攸昱声音总是显得很沉,但今天却好像多了几分暗哑,叫人浮想联翩。
丛仪一下子就有了不安的感觉,睁大眼睛看着他,没忍住往后缩了一些。
但还没来得及离开alpha所圈起的领地,便被勾着腰一把揽了回去。
“昨晚舒服吗?”
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辛辣的烟草味笼罩全身,丛仪的脸颊被蒸腾到滚烫。
他避开视线,有点儿心虚:“不舒服。”
“是吗?”
alpha的声音若有所思,丛仪笃定地点点头:“嗯嗯!”
可下一秒,alpha便翻身而起,双臂覆在身侧,将他完全笼住。
“既然不舒服,那就再来一次。”
丛仪瞬间惊慌,可来不及改口,便被重重吻住了唇。
睡衣的领口和下摆都宽大,大手轻轻松松伸了进去。
裤腰被褪下,丛仪脑海中警铃大作,有点儿委屈。
“您欺负人、呜……”
话音刚落,下唇便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alpha的牙齿有些锋利,虽然没用能够刺穿腺体的力道,但还是让他不住吃痛。
眼眶霎时间红了,睫毛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水雾雾的眼睛显得特别可怜。
气氛是难得的好,omega回过劲来哭的时候就比之前乖巧了不少,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
阎攸昱揽着他,又很温柔地吻他被咬的嘴唇和耳垂。
丛仪的身体过于敏感,发颤的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往下掉。
“水做的吗?哪里都湿嗒嗒的。”
耳后传来男人的轻笑。
丛仪脸上挂不住,更难过了。
“我才不是。”
可是后面他就说不出话来了,臊得脸颊泛红,莹白耳垂连着脖颈一片都是艳色。
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逐渐升高,可omega的味道却显得微不足道,甚至难以捕捉。
这对alpha来说显得尤其难受,阎攸昱俯身下去吻那泛着热度的腺体。
可丛仪的腺体一夜间成长了不少,却还是不见有信息素溢出。
阎攸昱神色逐渐变得狠厉,最后关头脑海中闪过丛仪干干净净站在楼道里和其他alpha说话的模样,终于做下了决定。
丛仪其实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的体力算不得很好,在失忆以后就一直在拍卖场待着,极度缺少锻炼。
此时他的膝盖泛着疼,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