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忠争执着,拿起我桌上的刀叉乱晃,把我的格子羽绒服戳穿了一洞来。
一如连忙夺过他手上的利器,我使尽全力不肯放手。
一如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我有这样的反应,她异常紧张地守在一旁。
这时,饭店的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叫我放手。
我说:“这个人在我和我女友吃饭的时候无端端跑进来出言侮辱我的女友,我只是要求他道歉。”
酒店经理也来了,说:“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动手。”
我大吼:“他当初轻薄我女友的时候就该动手?”
酒店经理也是个女的,她看了一眼一如,见一如也不像水性杨花的人,牵了牵嘴,说:“你自己看着办,但别影响我们的客人。”
莫柏忠没有人来帮忙了,连忙说:“放手放手,有什么好好说。”
我大力拍了几下他的脸,说:“你不就欺负别人一个单身女孩吗?我跟你说,有我一天,你敢动他半根毫毛试一试?我杀了你再去自!”
我看到莫柏忠一脸惊恐,就放手了,他屁滚尿流地走了,这样一个蟾蜍,一如再寂寞也不至于要勾引他。
我和一如走出门口许久,她才说:“随风,他没有**我,只是动手动脚,我俩曾为此闹过官司,他后来索性缠上我了,每次我有意要交往对象,他都要踹一脚进来。”
我微微笑,问:“他吓走了你多少情郎?看来我还需感谢他,如不是他,我早就被人截胡了。”
她被我逗笑。
我拉起她的手说:“一如,我的确介意他对你做过什么,因为我不容许他欺负你,这种人,专挑软柿子捏。”
她又哭了起来,稀里哗啦。
这样一个平时有什么委屈都强忍泪水的人,今天竟哭成这样,我直接挽起衣角给她抹泪,她说:“以前那些,都被莫柏忠一句话就吓跑了。”
我大笑出来:“他们都是傻子吗?完全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一如把头埋在我身上,说:“他们不是傻,只是不爱我。”
今天中午,我去一如家吃饭,翻到那件格子羽绒服时,现昨天被莫柏忠戳穿的那个地方已经贴上了透明胶。
我笑了,昨天我曾叫一如把这衣服扔了,说羽绒服穿洞了就飞绒出来了,不要了。她不舍得扔,又不懂缝补,就这样用了个胶布贴上去。
如今这年代,还有人这样爱惜一件衣服?
哦,对了,昨晚,我睡下的时候被她家的角边柜撞到膝盖了,今天,她便把家里所有有角的地方都包了护边。
我只在有小孩子的家庭见过这种护角,我忽然也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
风小计本以为是什么风风火火的故事,读了这两则日记,现都是一些细水日常,但读完却真心希冀这两人能走到最后。
为何最后弄成这样?
风小计直接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