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时光中,他们二人是何心境呢?只是如今。。。。。。这些都无暇探究!该做的是把握当下。
若若回了神,幸灾乐祸般地诶了一声,语气烂漫道:“是不是娘讨厌爹爹这件事?若若刚才全听到了!”
“。。。。。。讨厌?”听闻这二字,阮连臣长指微不可闻地拢了拢,就连温润的神色也险些没崩住。他长睫颤动两下,将若若抱到怀中,轻声道:“若若何出此言?”
若若掰了掰手指,道:“娘亲说爹懒,不肯送伞!”
阮连臣神色微缓:“只是这样。。。。。。”
若若:“娘亲说想推倒爹爹,在榻上哦!爹爹是不是做错事啦?不然娘亲为什么要打你?”
阮连臣雪容霎红,身子微摇:“咳!咳。。。。。。”
他心中回味一番,更觉动乱,只笑着捏了捏小女儿的脸,哭笑不得道:“是爹爹错了,此事,若若莫要与他人说,今夜爹爹便向你娘赔礼。。。。。。”
自然,是在榻上。
夜深,正是赔礼之时。
阮连臣执着卷兵书,端坐于案前品读。
安罗涟正好哄了若若睡着,回至房中。见他容色无暇,眸中如玉,却是在看兵书,不由得问道:“侯爷素爱看诗经棋谱,今日为何看起了兵书?”
阮连臣神色自若,只是笑:“常闻镇北候执掌铁骑万千,能征善战,我心中向往那铁马冰河的风光,便于书中窥探一二。”
安罗涟听得,不疑有它,笑了笑:“侯爷说得对,只你体质较弱,还是在书上瞧一瞧便是,真去了镇北,只怕你受不住。。。。。。”
阮连臣眉梢微挑,默了默,道:“夫人言之有理,不过。。。。。。”
他话锋一转,轻笑道:“虽受不住镇北苦寒,但为夫却仍想见识见识镇北一身戎马的功夫,不知夫人可否指点一二?”
安罗涟怔了怔,黛眉微凝道:“夜都深了,武场也关了,你要我如何指点?”
阮连臣执过她的皓腕,摩挲几下,眉间轻笑,缓缓复述她的话:“夜都深了,武场也关了,自然,是在榻上指点。”
安罗涟思量一瞬,顿时红透了脸,绯色从雪容直蔓延到娇软的耳垂上,落入阮连臣眼中,又是另一番向往的光景。
他拢住她,低笑道:“别怕,我受得住。”
我有些受不住,安罗涟想。
落雪夹雨,连绵一夜,至三日后,日轮终于破云而出。熠熠金光悄然落在新开的绿萼梅上,宛若伊人添妆,更显明媚。
朔雪院中,安罗涟抱着若若在秋千架下玩,若若瞧她容色嫣然,心中已有定数,只笑了笑,仍深藏功名,故作无知。
“夫人,小姐,大公子,二小姐与三公子打书院归来,一齐前来看望四小姐了。”画影行礼道。
安罗涟连忙笑道:“外边天冷,快让那几个孩子进来。”
若若回了神,二姐姐阮青瑜。。。。。。未来的一国之后,书中荣宠无限的女主。在原身死后,便嫁入了五皇子府啊。
冷风卷来,沿着衣襟呼啸而过,若若不禁一晃:“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