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要了他们二万两,而且还一粒米饭都不让别人吃,果然是贪得令人闻风丧胆!的确很无耻!
百里骓挑起她的下巴,诡秘笑道:“入门靠师傅,修行靠自己,自己好好领悟。”
“嗯。”木晨儿心情大好,咧起嘴角笑笑说,“吃饭去。”
翌日
百里骓一脸不悦跟在木晨儿的后面,没想到教会了徒弟没了师父,她学到了东西,第一个要对付的,却是师父!
昨晚见她心情转好,而且还一直粘着他讨教来着,本想趁机跟她结连理之好,早日开花结果。
谁知道那人儿说,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在她还没得到那星星之前,甭想动她一根寒毛。
太可恨了!
到了西厢,百里骓拿过木晨儿的手里的汤药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阴柔笑道:“钟公子为了内人而受了伤,本王深表歉意和感激之情,所以,特意亲自来侍奉钟公子服药。”
钟逸轩白了一眼百里骓,再暗暗往站在一旁的木晨儿撩了一眼,冷翘嘴角道:“我不喜欢男人侍奉我喝汤药。”
百里骓轻嗤一声道:“一般情况下,我也不喜欢侍奉别人喝药。若不是钟公子的手不能动,本王也是万万不愿意委屈自己的。”
钟逸轩冷笑,转向木晨儿说:“表妹,你应该记得,我是不喜欢喝药的。你还有没有不药病除的法子?”
没等木晨儿说话,钟逸轩再转向百里骓说:“王爷有所不知吧?上次钟某病重,表妹在床头陪了我一夜,不仅给我说笑话,还给我抹汗,体内的汗。”
百里骓眸色冷沉,暗暗斜向上盯了木晨儿一眼。
木晨儿直觉一丝凉薄的杀意,背后凉嗖嗖的,她死死盯了一眼钟逸轩,咬牙切齿盯着他笑说:“表哥,陈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若被百里骓知道她为了十个无法实现的赌局而去当别人的保姆,他一定又会数落她笨死了!
百里骓扭头看向木晨儿微笑道:“我家晨儿向来爱
心泛滥,尽管是府上的猫猫狗狗生病了,她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木晨儿把眼一眯——我什么时候照顾过猫猫狗狗呢?
钟逸轩不以为然浅笑道:“钟某记得,表妹是不喜欢动物的。”
“我喜欢乌龟!”木晨儿话音一落,两人的目光齐刷刷射来,她轻扯嘴角笑笑说,“不是缩头的。”
百里骓把药搁在床头案几上,淡然笑道:“那么,钟公子是喝药呢?还是不喝药?”
“我想,如果某人不再出现在我面前,也许,能不药病除。”钟逸轩目无焦距睨向前方,冷笑道,“瑄王,懂吗?”
“晨儿,你懂了吗?”百里骓冷声问了句。
木晨儿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下两人的话,骤然把眼一眯,死死盯着钟逸轩——不想见我就直说,不就欠你几块钱嘛!
“还快点滚蛋,钟公子不想看到你。”百里骓说着,拉这木晨儿快步向外走去。
钟逸轩随即阴下寒眸,冷盯着百里骓的背影。
“喂……百里骓……你把我的手弄疼了!”木晨儿跑在他身后急切喊道,“你松手!赶紧松手!”
走了好一段路,百里骓松开她的手。
木晨儿揉了揉被他掐得通红的手,愠闷低念:“你发什么神经呀?”
百里骓转过身来,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的双眼问:“你什么时候在床头陪了他一夜?什么时候给他擦汗还讲笑话呢?”
木晨儿努了努嘴,看着他愠闷的样子,欢喜戏笑问道:“你吃醋?”
“谁吃醋呢?”百里骓气急败坏说道。
“百里骓。”木晨儿理所当然说。
“你……”百里骓气抽了一下,真恨不得一拳打下去。他冷拂衣袖,坐到小径旁边的石凳上。
木晨儿笑笑,坐到他身旁的地板上。百里骓垂下眼眸看了看她。木晨儿双手枕在他的大腿上,把头靠下去微笑道:“罚我在这陪你一天如何?”
百里骓忽笑,抚着她的脑袋故作生气道:“你压着我的腿,麻痹了走不动,这是罚我呢还是罚你?”
木晨儿翻了翻白眼,正欲爬起来,却被他一手摁了下去。
“不许动,说好罚了就该罚!”百里骓还让她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会儿,再抚着她的发丝问,“真的喜欢乌龟吗?”
木晨儿看着前边的花朵笑笑说:“以前不喜欢,认识你之后,特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