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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1页)

的女朋友。”吴妈妈听了楚宁的解释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跟在家齐身边,我还以为是家齐的女朋友呢?”奇怪的是家齐并不急于解释,只是笑着看着楚宁领着他们走开。

楚宁跟着家瑶的爸爸走到停车的地方,吴爸爸把女儿的行李一件件从尾箱处搬了出来,三个大大的箱子,幸好都有拖手的,楚宁热情地拖住最大的箱子走在前面,他们两人则各拖一个走在后面,楚宁一边走一边给他们介绍学校的建筑。到宿舍2好楼下,吴爸爸叫住楚宁说:“同学,你拿这个小的吧,把大的给我。”楚宁用力提起箱子就噔噔上楼,已经转过一条楼梯了才说:“不用,这个也不重。”楚宁是干惯活的人,箱子虽然不轻,但是也较轻松地提上了五楼,家瑶的妈妈走着最后,她上到五楼已经气喘吁吁了,口里抱怨着说:“你们学校怎么这么落后的,还说是重点大学,怎么连电梯也没有。”学校是六十年的老校,像这宿舍楼在八十年代就完成的,尽管与时俱进也不断翻新,但是硬件的东西还是落伍了,宿舍有没有电梯与楚宁是没有关系的,但是她作为学校的学生作为师姐,楚宁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学校说好话:“现在的大学宿舍普遍都没有电梯的,不过我们这里的条件已经比其他学校的条件好多了,其他学校宿舍一般是八人间的,我们的都是四人间的。”

领着他们走进五一零宿舍,宋文博坐在吴家瑶光光的床铺上,吴家瑶则站在旁边,她跑过来抓住父亲的手臂撒娇地说:“爸爸,你们怎么这么迟才来了,文博都等你们好久了。”宋文博也站了起来,楚宁见到宋文博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的,想要快些出去,她放下行李说对吴家瑶的父母说:“这就是家瑶的床位,你们看是否合适,其他两个人还没有到,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换的。”吴妈妈前后左右看了一通,然后说:“还是这个位置最好。”楚宁心想,当然是最好这个了,这是我一年住宿生活总结出来的,那里会错。于是楚宁告辞说:“我先下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向楼层的宿管提出的。”楚宁转身要离开,刚刚和家瑶一起上来的小师妹周婷婷站在自己的床铺上对楚宁说:“魏师姐,你可不可以教我挂蚊帐呀,我搞了这么久都没有搞好。”

楚宁只好转身教她,楚宁替她把蚊帐的四个角都用绳子结上活结,再示范着把蚊帐挂上去,然后拆下来说:“白天不允许挂的,因为影响舍容舍貌,要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能挂起来。”小师妹说:“每天又挂又拆,多麻烦呀。”楚宁笑着说:“习惯就好,这四个结你不用拆,晚上睡觉的时候直接挂上就行。”楚宁站着她床边给她扬直蚊帐,教她折好,谁知一抬头就“砰”的一声,撞到床架上面去,小师妹“哧”地笑了出来,楚宁摸着自己的头皮也不自然地笑了。

“伟纯,把这盆水倒了,再打一盆干净的来,真是脏死了,擦了这么多次水还这么脏。”背后吴家瑶的妈妈对她爸爸说着,楚宁回头,那床铺楚宁已经擦过一次的了,吴家瑶的妈妈又擦了两次还嫌脏。吴爸爸从洗手间打了一盆水进来放下,吴妈妈看了一眼立刻说:“伟纯,你怎么不搓洗一下毛巾再打水呀,你看整盆水都脏了,做一点点的事情都做不成,哎,我就是伺候你们父女俩的命。”说着自己端起那盆水进洗手间去了,听到“哗啦”一下的泼水声。

楚宁想,这吴妈妈,可能有些洁癖吧。突然刚才她口中的“伟纯”两个字跑进楚宁的脑袋里,楚宁呆住似地望着吴家瑶的父亲,“伟纯”,吴伟纯,楚宁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吴伟纯”这名字楚宁是一辈子都不能忘了的,是同一个人吗?楚宁眼睛盯着吴伟纯的脸,虽然那时见过一面,但是楚宁此时拼命地搜寻大脑的信息,也无法记起当时吴伟纯的样子,吴伟纯,吴家瑶,瑶瑶,没错,楚宁记得当时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就是叫瑶瑶,程家齐说吴家瑶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是同事,程家齐的父亲是检察院的院长,这个吴伟纯就是S市检察院吴伟纯!奶奶临终前叫自己一辈子不能忘记的吴伟纯!

小师妹见楚宁呆住的样子,用手在楚宁的眼前晃了晃说:“师姐,你不是撞傻了吧,你没事吧。”楚宁这才回过神来,用手摸摸自己的头顶说:“确实是撞得很痛,你帮我看看出血没有。”小师妹忙上前扒开楚宁头上的短发看,口里说:“没有呀,只是有点红,很痛是吗?我替你拿红花油擦擦吧,我带了红花油。”说着就去翻自己的行李,楚宁阻止她说:“不用了,也不是很痛,没事我先走了。”说着楚宁快步离开,小师妹找出红花油时,已经不见了楚宁身影,只看见宋文博跑出去的影子。

宋文博看楚宁捂着头跑了出去,跟着就追了出来,但是楚宁跑得飞快,已经转下楼梯去了,他只好停止不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吴检察官

楚宁回到四一二宿舍,靠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眼泪就流了出来。

那一年的冬天,楚宁刚好八岁,一大早睁开眼睛,看见妈妈已经穿上厚厚的棉衣准备外出,楚宁忙快爬起来,妈妈见女儿醒来,拿过床头的衣服给楚宁穿上,这时奶奶也上来了,妈妈把楚宁的鞋子交给奶奶,奶奶弯下腰给孙女穿鞋,口中对楚宁妈妈说:“钱你带了吗?出门要多带几个钱在身边。”妈妈点点头,过来抱住楚宁在楚宁的脸蛋亲了亲说:“乖乖在家听奶奶话,别乱跑,抓紧时间写作业知道吗?”楚宁一听知道妈妈要离开,这不行,爸爸已经离开家很久没有回来了,楚宁不想妈妈离开,怕妈妈离开也会像爸爸那样很久都不回家。

于是楚宁光着一只脚丫跑过去抱住妈妈的大腿说:“妈妈,不要留下宁宁在家,宁宁要妈妈。”奶奶追上来拉开楚宁说:“宁宁乖,妈妈要出远门办事,你小孩子和奶奶在家,别拖着妈妈,误时间了。”楚宁拼命挣脱出奶奶的手,哭着抱住妈妈的大腿说:“我不要妈妈离开,爸爸已经不在家了,我不要妈妈走,我不要妈妈走。”妈妈一听,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她强掰开楚宁的小手,把楚宁交给奶奶说:“妈,你看住她。”奶奶抓紧楚宁的手硬拉着,眼里也流着眼泪。然后妈妈转身快步下楼去了,不管楚宁这么哭,都没有回头。

楚宁被奶奶强拉着,但是楚宁却一直哭着没有放弃挣扎,奶奶到底是老了,久了之后就没有力气了,楚宁趁奶奶放松的瞬间挣开了奶奶的手,跑下楼去了。

楚宁一直哭着往前跑,奶奶则在后面追着,楚宁虽然哭着但是她跑得快,一直到了车站奶奶都还没有追上楚宁,楚宁在一辆去省城的客车上看见了低头流泪的妈妈,然后在开车前的一刹那冲上了那辆客车。

客车走了很久,后来楚宁就在妈妈的怀中睡着了,到下车的时候楚宁才被妈妈叫醒,然后妈妈又带着楚宁转了两趟的公共汽车,最后在一个大院的门口下了车。楚宁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来这里,妈妈似乎在找人,但是大院守门的门卫却不让妈妈和楚宁进去,两母女只好在门口等着。从中午一直等到下午,期间妈妈给楚宁一了个面包,而她自己则一直没有吃东西。等久了,守门的大爷见她们两母女可怜,外面又冷,就让他们母女进了门卫室的椅子上坐着等,还给她们热水喝,妈妈很是感激,捧着热水给楚宁喝的时候又流眼泪了。

后来门卫老头叫醒了抱着楚宁打瞌睡的妈妈,高兴地说:“你不是要找吴检察官了,那就是他,他们一家从外出回来了,你快去呀。”妈妈忙拉了楚宁就跑出来,连向门卫老人道谢忘了。楚宁看见前面的是一家三口,爸爸的手里拖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穿着粉色的毛衣和裙子,下面是一双很好看的有蝴蝶结的皮靴,这样的靴子楚宁也有一双,妈妈手里拿着一个皮包,手臂上搭着一件粉色的小孩大衣。楚宁妈妈拉着楚宁从门卫室跑出来截住他们,口里说:“我老公是冤枉的,他真的没有杀人,请你救救他!”这样的情形把小女孩吓着了,躲到了她爸爸的后面,那上前妈妈高声叫道:“你干什么的,吓着小孩了。”说着把孩子拉到自己的身边来,门卫老头跑上了替楚宁母女介绍说:“吴检察官,这妇女说找你,没到中午就到了,一直等到现在呢。”楚宁的妈妈则在一旁不停地点头。

那位吴检察官把女儿交给老婆说:“你先带瑶瑶回家,按医生写的给她吃药,我处理好再上来。”那妈妈就拉着女孩的手先走了,那个叫瑶瑶的女孩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楚宁,眼里满是好奇。楚宁的妈妈说:“吴先生我叫楚雨虹,我丈夫是魏林生。”那位爸爸好像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是谁,他点点头,然后说:“你找我是想谈魏林生的事情,但是我们做事是公事公办的,我们只相信证据,你能够提供新的证据吗?”妈妈一听愣了了一下,但是她立刻说:“检察官先生,请相信我,我丈夫绝对不会杀人的,他是一名优秀教师,他绝对不会杀人的,请你救救他。说着上去拉住了他的手臂。

吴检察官把楚宁妈妈的手拉下来,然后冷冷地说:“楚雨虹同志,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检察院办事是看证据的,你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明白吗?你还是回去吧,你看大冬天的,把孩子都累苦了。”楚宁的妈妈哭了起来,扯住吴检察官的大衣说:“我丈夫不会杀人的,那些警察办事草率,事实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冤枉好人草菅人命!”楚宁见妈妈这样,也跑过去哭着抱住吴检察官的脚,哭着说:“是你抓了我爸爸,快把爸爸还给我,你才是坏人。”

谁知那个叫瑶瑶的女孩并没有走远,见人家两个人又哭又闹地拉着她爸爸,跑回来拉着楚宁的手说:“谁说我爸爸是坏人,你快放手,你不放手我就咬你了。”街上的人们看见一个女人两个小孩又哭又闹地扯住一个男人不放,都过来看热闹,那个叫瑶瑶的女孩真的在楚宁的手臂上大力咬了一口,楚宁疼得大叫一声,反手用力一推,就把她推得远远跌坐在地上了。

“瑶瑶!”,女孩的爸爸妈妈大声齐呼,楚宁妈妈和楚宁都给他们的举动吓得松开了手,只见那妈妈坐在地上抱住瑶瑶,那瑶瑶瞪大眼睛脸色发青,那爸爸翻着包里的东西说:“药呢,你放在哪里了?放在哪里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急,有人围上去帮忙,场面挺混乱的。楚宁和妈妈都吓呆了,她们母女都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的,母女两人只是互相抱着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

后来围着的人都站起来了,楚宁看见那瑶瑶睁开了眼睛,那爸爸抱着女儿起来,妈妈收拾好地上的东西塞进包里。看着他们要离开,楚宁的妈妈怯怯的上前叫住说:“吴检察官。”吴检察官此刻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冷冷地说:“我再说一次,我们办事只相信证据,你跟我说什么都无用的。”楚宁妈妈还是不肯放弃,那女孩的妈妈瞪着楚宁的母女说:“你们差点害死我女儿,你们还想怎样!”听了这一句,楚宁和妈妈都被吓住了,站在一边,一直看着那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

这时门卫老头走上来,好心地对楚宁妈妈说:“你们刚才差点弄出大事了,吴检察官的女孩有先天心脏病,上几个月才做了手术,吴检察官说得也是对的,检察官做事只讲证据,你找他也是没用的,还是回吧,天冷了,别冷着孩子。”

楚宁妈妈点点头,对老头说了谢谢,然后拖着楚宁的手默默离开了,楚宁觉得妈妈的手好冷,像冰一样。

这时天快黑了,北风越吹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楚宁惨痛的童年经历

楚宁在爸爸离家后第一次见到爸爸,已经是过年之后的事情了。

像上次进城一样,妈妈带着楚宁坐了很久的客车再转了公共汽车,楚宁下车后才知道这一次去的并不是上次去的那个地方,上次去的那个地方守门的是一个和善的老头,而这次去的地方门口竟然是站岗的警察。

带枪的警察把楚宁和妈妈带进一个外面有人守卫的房间里,等了很久,房间另一扇门终于开了,楚宁看见了离家多时的爸爸,爸爸穿着松垮垮的宽大的衣裤,胆怯的看着楚宁和妈妈,后来爸爸向楚宁张开手臂,楚宁竟然不敢上去,那不是楚宁记忆中的爸爸,楚宁的爸爸虽然不胖,但是绝对不会瘦成这个样子的,他眼镜下的眼睛看着楚宁时总是闪着慈爱亮光,绝不会是深深凹陷而毫无精神,还有爸爸平日总是黑色西裤白色衬衫穿得整整齐齐,楚宁的辫子稍乱都要细细地替楚宁重新梳理一遍,绝不会是这样的邋遢样子。

妈妈把楚宁拉前面来,指着爸爸说:“宁宁,快叫爸爸,爸爸想你。”楚宁看清这确实是自己亲爱的爸爸,扑上前去紧紧抱着爸爸,然后楚宁听到爸爸小声哭泣的声音,楚宁从来没有听过爸爸哭,她想看看爸爸的脸,但是爸爸抱紧楚宁不放,楚宁没有办法看见爸爸的脸,然后也大声地哭了起来,妈妈也哭了,但是她没有上前来,她只是在一边站着。

后来爸爸放开楚宁,上前去抱住妈妈,妈妈这时却不哭了,她看着爸爸,楚宁无法理解当时妈妈看爸爸时候的眼神,妈妈叫着说:“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要放弃?”爸爸听了妈妈这话,双脚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抱着妈妈的双脚哭着说:“我撑不住了,我撑不下去了,我宁愿死了。”妈妈仍旧站着,脸上满是眼泪,她不肯低下头去看爸爸一眼,爸爸却死死抱着妈妈的双脚,“对不起雨虹,我曾经答应过你无论如何都不放弃,但是我真撑不下去了,那不是人受,我受不住了。”

妈妈终于都软了下来,她蹲下来抱着爸爸的头痛哭,伸手擦着爸爸脸上的泪水,像哄楚宁那样对爸爸说:“我们上诉,我们改口供,他们刑讯逼供,我们不能认罪,我们不能放弃,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爸爸松开妈妈,无力地摇头说:“没用的,没用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即使没有口供他们还是可以定罪的,我撑不下去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妈妈摇着爸爸的肩膀说:“你一定要撑下去,如果你认罪了,就一切都没用了,一切都没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楚宁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妈妈为什么要逼爸爸呢?到后来爸爸哭着把自己身上和手上的衣服卷上去,妈妈疯了似地扑上去抱住爸爸,楚宁看见了爸爸身上红的黑的伤痕。妈妈哭着说:“林生,无论多苦都要撑下去,不单止为了你自己,是为了楚宁,为了你妈,为了我,为了你们魏家,无论多苦你都要撑下去。”

楚宁不记得当时她和妈妈是怎么离开那间房间的。

一个星期后,楚宁中午放学回家,看见奶奶坐在屋子门口的小凳子上哭,楚宁哭着叫奶奶,但是奶奶没有理楚宁,仍旧只是坐着哭。楚宁上楼去找妈妈,妈妈呆呆坐在房间里,对着她和爸爸的结婚合照流泪,但是并没有哭出来,楚宁见奶奶妈妈都这样,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她不想打搅奶奶和妈妈,也就自己一个人坐在楼梯上小声地哭起来。

哭了很久,楚宁看着奶奶慢慢起来进厨房做饭了,奶奶做好饭端了一碗给楚宁吃,妈妈却从楼上下来了,楚宁看见妈妈换了一身衣服,是一条蓝色的连衣裙,楚宁过去不止一次听见爸爸背着奶奶称赞妈妈穿这条裙子好看,奶奶把饭端给楚宁,妈妈上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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