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樱秾又跪了起来,殷沓沓摸着她的背说,“在这儿别动,知道吗?你再动一动我真的会打死你。”
她走了出去。吴樱秾紧张地等待着。但是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嘟嘟嘟地响了。吴樱秾看看手机,再看看自己,艰难地决定不动。她想起了晚自修,不知道为什么就能想起那个在夜色中一排亮着的教室灯光。想起自修结束后,因为太晚了而留在宿舍里,花膏给她买方便面的事……
殷沓沓回来了,手机还在响,吴樱秾回过头去,看着手机,“哎……那不是……”
“不是叫你不要动的吗?真当我是死的啊,我的话全部都可以不听。”
殷沓沓打了吴樱秾的头一下,拿起她的手机。有人来电,殷沓沓接起来了,“喂?”
“沓沓吗?吴樱秾在你那儿?你让她接个电话。”
“不好意思,奸夫淫。妇游戏到此为止,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她现在是我的人,你靠边儿。”
“……不是,沓沓!你让吴樱秾接电话啊!”
“滚你妈的。”
殷沓沓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因浓!因浓!因浓……”
吴樱秾惋惜地看着她的手机被殷沓沓捏在手里。奸夫淫。妇?西门庆和潘金莲?孙二娘和武大郎?
殷沓沓把手机插进了她的嘴里,“咬住。”
吴樱秾咬着她的手机,生怕屏幕碎了。殷沓沓摸摸她的头发,蹲下来说,“吴樱秾啊,你不能老是想着花膏,如果你老是想着她的话我会把你和她一起杀掉的,你懂吗?”
吴樱秾用力地点点头。她想把手机吐出来但是殷沓沓捏住了她的下巴,“不要违抗我的命令,我让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听得懂吗婊。子?”
吴樱秾委屈地点点头。
“那好,现在——跪在这个东西上面,然后,自己动。”
殷沓沓把一个很大的东西放在了床上。这个东西由几根塑料棍组成,看起来就像一个儿童滑板车的模型。殷沓沓拉着吴樱秾的手让她抓住前面的横杆,然后指指下面那根棍子。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吴樱秾摇摇头。殷沓沓说,装纯?又打了她的头一下。吴樱秾咬着手机都要咬碎了,她含着眼泪看着殷沓沓。
“这是我发明的自。慰器。嗯,看,前面这个工字型的架子和这根延展的是为了固定使整个器械可以稳定摆放使用,这根嘛,当然就是用来插的了。”
她拨了一下那根与地面成30度的棍子,棍子弹了两下,“来吧,婊。子,看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不插爆你的子宫啊
“唔唔唔。”
吴樱秾摇着头,靠在那个东西上哀求着。
“骗人!明明很期待的样子,你个贱人,装什么纯情。”
殷沓沓抓着吴樱秾的头发疼得她哭爹叫娘的。不过这个就是个形容,因为她没法儿说话。殷沓沓警告她,要是把手机掉下来的话,就把手机塞到她的身体里面去。
“不是前面,是后面哦,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吴樱秾点点头。
就算是在六道口学院外的夜市上也没有见识过的东西。
对于蒙昧爱情的向往。
夜里十二点走在人行道的边缘,张开双手,保持平衡,一步一步向前走。
那时我拥有的是全世界的星星。
“快点。”
殷沓沓抓起吴樱秾的头发,在她耳边说,“除非我让你停下来否则不要停。”
为什么……
那就这样吧。
或许我真的只是装纯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