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课间十分钟一晃而过,又到上课时间。
姚天踩着铃声回到教室。
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读者们逮住,一上午,他就像和谁打游击战似的,下课就跑得不见踪影,上课准时回来。
上午的课结束,他更是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余依依很是无奈,她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中午余依依几人在食堂随便吃了点,来到操场分析情况。
“姚天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一直躲着我们。”阿离说。
曾枯荣说:“班主任孙玲从学生会那知道凯瑞的消息,这说明要么姚天和学生会关系密切,要么除了姚天外,学生会也有人记得昨晚的事。”
余依依说:“我觉得晴雪今天看我的眼神很火热,不知道是为什么。”
付军接道:“王阳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
殷七看看曾枯荣和阿离,又看看余依依和付军,拨弄着手腕上的佛珠:“阿弥陀佛,我发现四位都印堂发黑,可能有血光之灾。”
余依依一头黑线:“……大师,你别搞封建迷信乱我们的心态啊!”
“不会吧?你看的准不准啊?”阿离不愿意相信,“血光之灾我昨天就已经受过一遭了!我不想再承受那些了。”
付军面对质疑一脸平静,看上去倒像是胸有成竹似的。
曾枯荣反问他:“我们都有危险,你呢?”
殷七淡定地从口袋里——余依依严重怀疑是从借书卡——拿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对着自己左照右照,看了一会儿。
“我也大概率有血光之灾。”
余依依、阿离一脸无语:“……”
曾枯荣较真:“我听说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算,你竟能看自己的面相?”
“嗨,我哪有那种本事,”殷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笑不可支,指着自己眼睛道,“其实我是用了一个类似看面相的技能,三分钟内,别说看我自己,就是看一头猪我也能看出来一点。”
“……”
“……”
在其余四人的冷眼注目下,殷七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讪讪笑了笑。
“其实不用太担心,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个看相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只要小心谨慎点,有很大概率能避过危险。”
余依依问:“你能看出我们可能面临的危险来自哪吗?”
殷七摇头。
阿离吐槽:“那你还不如不看,说出来,除了给我们增加心理压力还有别的用吗?”
殷七脾气很好地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