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上司,自己去和她说,别拿这种事打扰我吃饭。”古杰赶他出去,他非常清楚那女人有多难缠,他才不想和那女人打交道。
楚蒂决定现在是敲门的好时机,她可不想听到那男人再用其它字句污蔑她。
“进来。”她挂上笑脸进门,“副总,便当来了。”
“知道了。”古月诚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罗芸等他出去后,才对楚蒂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楚蒂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打扮,“我心情不好,需要亮一点的颜色。”然后抬头看着好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现在更糟了。”
楚蒂出去时,古杰开口提醒道:“记得留他一条小命。”
她的回答是一脸灿烂的微笑。
罗芸和古杰看了后,双双在心底替古月诚祷告。
楚蒂慢条斯理的吃着便当的饭菜,双眼却盯着闲置在角落的高尔夫球杆,然后再瞄了尾戒一眼。
她改变主意了,赏他一记麻醉针太便宜他了,她要敲昏他!
可恶!竟敢说她双眼浮肿、一天用掉一盒粉饼、声音难听得让人想捂住耳朵!
现在想想,高尔夫球杆似乎不够看,也许用他桌旁那个巨大的清瓷花瓶,一想到它很可能价值不菲,就让楚蒂更想用那花瓶砸他了。
古月诚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三不五时的对着楚蒂皱眉。看着她那身可怕的打扮,他胃口全没了,将剩下的便当全丢进垃圾桶,他起身打算亲自叫她改改身上的装扮。
谁知才站起来,一股剧烈的抽痛骤然从腿上传来,令他呼吸一窒,痛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及时抓着桌缘,脸色苍白的等待那阵剧痛过去。
老天!楚蒂丢下所有报复的念头和还没吃完的便当,想也没想的就冲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她扶他到沙发坐好,免得他摔到地上。
“这是经常性的。”古月诚紧抓着右大腿,勉强扯出一个微笑。“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从来没因此而昏倒过。”
楚蒂瞪着他,不懂他怎么还有办法开玩笑。“怎么回事?”
“我前阵子受过伤,这是后遗症。”
她伸手拭去他额上的冷汗,古月诚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开,她的手就收回去了,而他竟然感觉有点遗憾。
遗憾?真是见鬼了!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暗自咕哝了几句。
楚蒂很快的带着从皮包找出的止痛药和一杯开水回来。
“把这吃下去。”
“什么东西?”古月诚厌恶的看着药丸,好象那是什么害虫似的。
“止痛药。”
“止什么痛?生理痛?”话一说完他就希望能收回,不过来不及了。“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楚蒂眼一眯,压住火气道:“你是要自己吞还是要我用塞的?”
“我自己来就行了。”他连忙接过药吞下,喝水时脑中突然有个影像闪过,好似他也曾被某个人威胁吃药,但那记忆一闪而逝,不禁令他眉头深锁。
“你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楚蒂见他脸色稍缓,想起他先前的回答,那让她神色怪异的盯着他看。
“几个月前。”他回看她,不解她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