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你说了,妹媳现在缺乏乾元信香,但也没让你不分时间就来吧?”
“那鸡汤大补我都跟你说过来,怎么就不能等一会儿再标记?”
予安被打的疼又不敢吭声,直到齐四湖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才弱弱的反驳道:“不是我标记…”
“那是谁?那还能是谁?”齐四湖被她气到了,又去敲了她一下,等敲完了才恍然大悟的说道:“不是你…那就是妹媳…?”
她说完眨了眨眼就,又扭头看了一眼阿韵,然后被阿韵瞪了回来。
“咳咳…”她不自然的咳嗽两声,然后又背着手继续刚才的话:“反正就是补的过劲儿了,乾元信香某种程度上对于坤泽来说也算是补药,这两个相加,妹媳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浑身燥热,挥散不去,身体便成了这副样子。”
道理予安都懂了,可听起来也不至于吐血啊?然后便问齐四湖是怎么回事。
齐四湖听完先是一愣,然后便反应了过来。
刚才予安进屋的时候,瞧见柳淮絮的样子确实像是吐血,不过嘛…事实却不是这样,齐四湖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瞧着予安着急的样子,笑道:“都说了有我在你放心,我怎么能让妹媳有危险呢,刚才嘛…”
“就是火气太旺,嘴里出血,不是吐血。”
听完了齐四湖的解释,予安这才长须了一口气,提起来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不过…又觉得有些羞愤。
齐四湖要是早点说她至于这么担惊受怕吗?
刚才吓的她差点哭出来!
齐四湖瞧她哀怨的样子,嫌弃道:“行啦,别这眼神的看着我,妹媳估计要睡一阵,你去给她熬点粥,我回去给她抓药,让阿韵看着吧。”
说罢,齐四湖起身拔了针,又把柳淮絮放回了被窝里,两人才出去。
门外的几人也焦急的等着,见人出来薛靖便赶紧问道:“齐大夫,淮絮怎么样?”
齐四湖笑了笑:“没事儿了…”然后又把柳淮絮的情况跟薛靖几人说了一遍,就招呼着予安去厨房,她则是回了医馆。
予安到了厨房先是缓了一会儿,毕竟折腾这一会儿让她受了不少的惊吓,缓过来之后便又开始烧火淘米。
她淘米的时候,薛丰突然进了厨房,帮她看着柴火。
又抬头憨笑着说道:“予栗妹子和妹媳妇这会儿敷了药正睡着,家主心疼你一人,便让我过来了。”
说完又低头忙活,予安张了张嘴,把那句不用咽回了肚子里,又看向坐在院子里的薛靖和柳淮诚,看了一会儿便又继续淘米。
院子里的两人沉默许久,脸色都不算好看,柳淮诚想问的不少,但满脑子都是柳淮絮刚刚虚弱的样子,一时间竟然没了想问的欲望。
而薛靖此刻也想着柳淮絮,但又突然有了把实情告诉柳淮诚的想法。
她从商,予安如今也从商,可再怎么有势力,也都没有柳淮诚这定远将军的身份好用,若是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说不定柳淮诚便能护得住。
刚才的一幕,是真让她怕了。
她思索了片刻怎么开口,所以脸便一直沉着,柳淮诚见状关切的问道:“您是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