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大概就是社会性死亡吧。”文嘉音精准的发出感慨。
“轰隆!”天上刚刚转晴,乌云还没来得及散开就又重新聚集在了一块,狂风大作,血红色的雷蛇在云中翻涌,压抑的人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
“小师叔?”宗主脱口而出。
酒仙一向负责缉拿关押魔修,感受到魔气而出现本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宗主看了看天再看了看小师妹,总觉得小师叔和师妹之间背着自己做了很多事情,是他的错觉吗?
“既是魔修,那便抓起来关入伏魔殿吧。”宗主拍板道。
“不可!”这次更强硬的是逍遥真君的声音,“她就算是魔修卧底,那也该是我们上清宗啦处理这件事,就不用麻烦贵宗了。”
“我们宗门有一弟子惨死,或许与她有关。”昕玧着冷硬的语气也毫不退让。
昕玧一开口,逍遥真君的气势就弱了两分,一方是心上人,一方是自己的徒弟,他该如何选择?
“昕玧……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暂且让我带她回去,我会给静道宗一个交代。”
文嘉音震惊极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真想好好问一问男主,你的脸大得可以覆盖整个修仙界是吗?人可以自信但不能普信啊,你觉得你配吗?
“不用。”昕玧话音刚落,在乌云中翻滚的雷蛇以万钧之势俯冲下来,将宁葳缠住。
“啊啊啊!”宁葳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现在她早就放弃了伪装,可是哪怕她有出窍期的实力又如何,对她出手的是渡劫期修士,出窍期与筑基期没什么差别。
赤红的雷霆将周围的地面炸的七零八落,看台上的弟子们惊叫着四处散去,长老们支起结界以防止酒仙力量不小心误伤到自己人。
再这么继续下去,宁葳就算不死也会彻底成废人,酒仙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若是让宁葳落到昕玧道友手中还好,要是到了酒仙手里……
逍遥真君回想起某一次仙魔之战中比魔修更像魔修的杀戮疯子,褪去道貌岸然的表现,这人可比宁葳这样的魔修可怕多了。
“阿秋!”正在一边给老祖宗梳理毛发,一边控制着力量的酒仙打了一个喷嚏。
“老祖宗,你不会掉毛了吧?”
狼身鹿角龙爪的老祖宗光缩小版形态站起来也有两人高,威猛无比,见昔日老朋友家的小辈敢质疑自己掉毛,抬起覆盖着坚硬鳞甲的爪子直接将酒仙连人带刷毛刷一起拍进池子里。
“咔嚓!”本该在主台上的逍遥真君忽然跳入雷霆的囚笼中一剑劈开束缚着宁葳的雷蛇。
力竭的宁葳倒在地上,闪着泪光的眼眸不舍的看着逍遥真君。
“逍遥真君!你想做什么?”宗主大概也想不到对方敢公然维护魔修。
“……你们何必咄咄逼人?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本来看着男主还算有担当,能在众目睽睽下维护自己徒弟兼女人也勉强算有点男人的担当,然后他一开口就把人恶心坏了,男主什么时候带上白莲花属性了?
合着他们成欺负人的坏人了?他们静道宗莫名其妙添了死伤这人都看不见?还弱女子?她一个出窍期是弱女子,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申请老(划掉)弱病残?
看看自己右边的师尊,再看看自己左边的宗主,文嘉音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有极大保障后开口了。
“逍遥真君这是什么意思?此人既是魔修卧底,又有残害我们宗门弟子的嫌疑,我们捉拿她怎么成了咄咄逼人?还是说其实逍遥真君你想要袒护魔修?”
“我们说话,你个小辈插什么嘴?”逍遥真君言语中混着威压直逼文嘉音。
然后被昕玧拦下顺便回以一剑,逍遥真君俊俏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逍遥真君这是恼了?被我戳到了痛处?让我想想,她被揭穿魔修身份的时候您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啊,难不成……难不成您其实早就知道了她的魔修身份?哎呀,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留下她是为了从她那里套取情报?还是……与魔修暗有交易?”
文嘉音这张嘴一但给她发挥的机会,那就和机关枪似的不饶人,当然,以上两点可能都是她瞎说的,至于男主为什么会留下宁葳,说到底不过是四个字——见色起意。
男主的逍遥自在之道在某方面格外开放,堪比合欢宗的大佬们,看上眼的,合适的,都可以来一次露水情缘。
这位宁葳一改风格与他当起带有禁忌色彩的师徒,用现代化说法那就是角色扮演啊!可不就勾起了男主的两分兴趣,愿意陪她玩一玩?
玩着玩着,这宁葳也就成了众后宫里地位比较特殊的一个,除了女主外,她相当于一个受宠的贵妃。
“小嘉音,有些话不可以乱说。”宗主拍了拍文嘉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