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是的。”
“小圻今天怎么半天都没说话,平时见到吾那可是说个不停。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人惹我们小圻生气了吗?”朱瞻基见今天朱瞻圻格外沉默,觉得奇怪。
“是有人惹我生气了,太孙殿下哥哥要给我出气吗?”朱瞻圻突然开口说。
“那当然,到底是谁惹小圻了,哥哥帮你教训他。”朱瞻基义愤填膺的说。
“就是……”
“闭嘴,一天到晚说什么呢,宫里谁能惹你,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朱瞻圻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哥哥打断,朱瞻壑教训完弟弟又转头和朱瞻基说:“太孙殿下不要听着小子胡说,就是早上我没让给他芙蓉糕,念叨一天了,记着仇,这不碰见您就准备告状了嘛。”朱瞻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小圻不要生气,待会吾让人给你做一份,以后什么时候想吃,随时说让御膳房做。”朱瞻基对他说。
“他就是小孩子脾气,太孙殿下不要理他。”
“行吧,时间也不早了,吾就先过去了。”说着朱瞻基就示意人准备走。
“恭送太孙殿下。”
等人走的看不到了,朱瞻壑转头严厉的对弟弟说:“你刚才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为了个没见过几次,话都没说几句的秀女和太孙殿下闹翻,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在胡言乱语,我就让父亲立马送你出宫,省的到时候惹事。”
朱瞻圻一点也不知悔改,强硬的说:“我改没说哥哥刚才拦住我说话呢?哼,大不了你去和父亲告状啊。”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为你好吗?你说出来又能改变什么,孙氏的事和太孙殿下有什么关系?”朱瞻壑气的不行。
朱瞻圻反驳:“怎么没关系,她是太孙殿下带进宫的,现在她被贵妃娘娘随意丢在了西苑,她在宫里只有太孙殿下一个依靠,太孙殿下居然对她不管不问,这像话吗?”
“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哥哥怕事我可不怕。”说完,朱瞻圻也不和他掰扯,直接就先走了。
留下朱瞻壑在风中凌乱,碰上个这样的弟弟,头疼,端午之后,要尽快出宫,不然迟早出事。
只是朱瞻壑没想到,今天还没过完就出了事。当然这也事后话了。
储秀宫
其他人都去了西苑参加宫宴,整个宫里就剩曹婉仪和褚璇楹两个人。
曹婉仪在教褚璇楹绣手绢,“呀。”褚璇楹拿起手。
“有扎到手了?”曹婉仪见怪不怪了。褚璇楹虽说女工不怎么样,但是也不至于没一会扎到这么多次手,“算了,今天先不绣了。”
“我还是绣完吧,一个手绢,旁人一天就绣好了,我两三天还没弄好,好笨啊我。”褚璇楹自己生自己的气说。
“那的话,你是这两天没心思,你要认真点一定一会子就弄好了,好了,听我的,今天先放一边,明天再说。”曹婉仪那能不知道,她的心思恐怕飞到西苑去了。
“我去膳房看看晚上的吃的好了没有,今天我们多吃几个菜。”褚璇楹说着就跑出去了。
“你慢点不着急。”曹婉仪叮嘱道。
曹婉仪在后面摇摇头,也不知道她这么做对不对,褚妹妹那么想去宫宴,要是知道是她故意害她去不了恐怕要怪她了,希望她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此事,西苑宫宴已经开始,所以人都做好了准备,朱棣坐在上首,旁边王贵妃和几个高位嫔妃。
下手就是东宫太子,太子妃,朱瞻基几个人了。
其他在京的王爷就在更远的地方。
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王景弘高喊:“请各国使臣觐见。”
喜欢如果不废后()如果不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