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梁招月根本想不到,她和周斯悯的孽缘有多深。
……
趁着最后的假期,梁招月回了趟伦敦。
她想着回去收拾点东西带回京城,这几年买的包包全放在伦敦,其中好几款是她的心头好。
收拾完,梁招月看到沙发上那件西装外套。半个月没回家,外套上面沾染着些许灰尘。
梁招月抖了抖外套上的灰尘,她的目光落在手袖内衬处。明显的私人定制款,标签上的英文是:delly。
这不禁让梁招月好奇他的身份。
合格的炮友不应该调查对方的底细。
不过,从见到周斯悯起就知道他的身份不凡,身具常人所没有的高位者的气质,生畏且难以接近。
经过一晚的了解,周斯悯并非是想象中的沉稳,什么难以接近全是假的,私底下的周斯悯有些闷骚。
至少在她看来,周斯悯是这样的。
梁招月将西装外套给装进行李箱,打算等回国找家干洗店洗完还他,这件西装外套的价格不亚于七位数。
忽然间,梁招月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收拾东西动作,她怎么觉得周斯悯的名字有点耳熟。
港区姓周的?
她鲜少关注内地新闻,但似乎听谁提过一嘴,港区想打破与内地之间的壁,从而进军内地。
想了又想,还是没想起。
梁招月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全部给摇出去,反正与她无关,周斯悯身份再显赫。
总不可能是港区掌权人吧?
就算周斯悯出自港圈与自己也是不同地区圈层。始终是玩不到一块去,仅限于炮友关系。
随着夜色降临,梁招月去了‘Sober’。
今天是周六,酒吧的卡座已经满了,她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指尖敲了敲桌,“给我来杯酒精度数稍低的鸡尾酒。”
调酒师是新招的华人少年没见过梁招月。
调酒师调完酒将酒杯缓缓推至梁招月面前,她一眼认出这是港区的分子鸡尾酒,眼底划过欣赏。
whoseGoose。
梁招月端起酒杯,轻抿品尝了一口,味道非常醇厚,她朝少年竖起大拇指,年纪轻轻调酒技术了得。
“你在港区人吗?”梁招月问道。
“嗯。”少年点了点头。
陈敬刚上班,看见吧台坐了位熟悉的身影,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确认是梁招月后走过去。
“月姐,回来怎么不声招呼。”
梁招月听见陈敬的声音,侧目看着他,眉尾轻挑,夸道:“你小子可以啊,从哪挖来的这么一个宝藏。”
她说的宝藏是新来的调酒师。
“敬哥这位是……”调酒师眨着眼问道。
陈敬介绍道:“咱们酒吧的老板,你叫她月姐就行。”
说完,他乐呵呵地说:“小周调酒技术一绝,他和家里人闹了点矛盾,独自一人闯荡伦敦。”
“小周?”
“月姐,我叫周澍。”调酒师立马回道。
梁招月也没仔细想往他的姓氏方面,拍了下陈敬的肩膀,笑说:“给小周的工资再涨点,从我这里出。”
一间酒吧能遇见位好的调酒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