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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页)

他们在国会中发言,不但不能日凶其重要,反而竞日见共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的演说,仅能于立场的听众或尽在报纸上接受他们的言论的一小部人的人。

但是,最大的场所,给听众最为直接的接触的,并不是国会的议事厅;倒是群众大会;因为在群众在会之中,到会的人常以数千计,而且都是听演说而来的。

反之,出席于国会议事厅的人,不过区区的数百人而已。

而且这区区的数百人之中,多半是为领议员薪金而来的,并不是要一听人民代表的高论。

在这种场所演说,枉费工夫,毫无成就,政权可说是对牛弹琴。这是已往的事实。

凡日耳曼派的议员,虽然力竭声嘶的演说,可是听者藐藐,仍无征效。

报章上对于这种演说,或是全然置之不理,或竟是大为删改。致其文气——甚至其意义——也被领到错位,或竞完全消失了。

这种新运动的目的,仅仅使民众得到了一个最不良的印象罢了。

各议员的言论的重要点,并不在言论的本身;而在言论对于读者所发生的印象。

现在演说词既被割裂,那读者所得,仅仅是其中的一片断,(他们的用意就是如此),只能产生出一种毫无意义的印象。

所以,只要看一直他们所会演说的地方,不过只有区区的五百个听众,我们就这一点便可以明白了,但是,还有更糟的在后面呢!

倘使凡日耳曼运动,能够一开始就认清了这种问题不是在组织一个新党,而是在形成一种人生观,那么这是可以有胜利的希望的。

因为只有这种新人生观,才能唤起了内在的力量,实行奋斗的到底。

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最优秀的最勇敢的人始能有望。

倘使为一种世界制度而努力奋斗,指导者不能是英雄地牺牲一切,那么,在短时期内,要想觉得一班敢死的战士,这实在是不可能。

因为仅仅为了他个人而奋斗,便不会再有余力去顾到大众了。

主日耳曼运动和天主教会的击突。很明显的,实在是由于不了解人民的心理的缘故,这可以说是击突的唯一的解释。

把捷克人委派到各区台湾省当牧师,这便是实使奥地利变成斯拉夫国家的方法的一种。

这方法就是委派捷克人做牧量,到纯粹的日耳曼的教区去传教。

因为这种牧师他们视捷克民族的利益在教育利益之上,所以他们就会成为破坏日耳曼民族化的运动的核心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日耳曼人的牧师,便完全受到了失入。他们不但不能为日耳曼民族而奋斗,并且还不能抵抗对方的攻击。

这样,日耳曼民族,一方因这教权的滥用,一方因为抵抗力的薄弱,于是便慢慢地屈服了。

薛耐雷作事,他是从不有始无终的,他们实行的和教会奋斗,这是实因深信唯有这种的奋斗,才可以拯救了日耳曼的民族。

“脱离罗马教会”的运动,好像是最困难,但又最有力的攻占方式,其结果势必把敌人的堡寨与以破毁。

假使能够成功的话,那么,日耳曼民族的不幸的宗教分裂,便可以永远解决了。

这样的一种胜利,对于帝国及日耳曼民族的内部实力是有着巨大的利益的,可惜他对于这个奋斗的主张和推论,大都是不正确的。

毫无疑义的,对于影响日耳曼民族的一切问题,日耳曼人的天主教牧量,他们的抵抗力实在不及非日耳曼人的牧师,尤不及捷克人。

捷克的牧师,以主观来对待他们自己的民族而以客观来对待教会;日耳曼牧的热心于教会,实在是主观的,对待日耳曼民族,即反属客观了。

现在试把我国的官吏阶级,对于一个民族复兴运动所取决的态度,与任何其他民族的官吏在样的情形下所以决的态度。来比较一下,我们怎能够设想世界上任何 的官吏,能用“国家的威权”一句话来排斥民族的要求,像我国在五千年前所发生 的吗?而这事竟还被视为极自然而极有动劳的呢?

当我把凡日耳曼运动及和罗马的斗争,加以研究之后,得到了下面的两个结论:这种运动,因为它对于社会问题的意义不明白,所以失去了民众的奋斗力量。

这是第一点:因为加入国会,所以失掉了推进的力理,并且为国会的弱点所牵累。这是第二点。

他们反对教会的斗争,致使失掉大部分下层以及中等阶级的信任,并且再失掉了大多数可称有民族性的优秀分子。

奥地利国人的“文化斗争”(Kulturkampf)的结果实际上简直是等于零。

倘使政党并不想摧残民族的道德,那就不应该和宗教问题发生任何的关系一样。宗教也不应该混入政党的阴谋中去。

如果教会中的长老,他们利用宗教的制度和教义,去损害他们自己的民族,那他们便不能得到人们的信徒;他们不应该以自己的矛,来攻自己的盾。

一个政治的领袖,他如果具有改革家的优点的话,是绝不该去干涉人民的教义和组织的,否则,他就不应该去做一个政策家;而宜去须知一个宗教改革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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