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文博和秦晴还在等待可以和地上那人对打的对手出现,好捡一点便宜。却没想到,这次来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五个!两人一算,除了这五人,便还只有五公子还存活……
这动作也太快了,他们可还只收了两人的魂魄呢。
说时迟那时快,那边五人刚露踪迹,文博便飞快的将地上睡着的那人刺激醒来。
五人打一人毫无悬念。那人没撑过三十招。便被五人斩杀。文博赶紧收了他的魂魄。
“文博,现在怎么办,这五人杀了那人,怎么还留在这里不走啊!”秦晴给文博传音。
“别急。要是躲不下去。我们便乘机跳下悬崖便是。”文博一动不动。不愿惹恼这群人。
不过这五人想到刚才在崖下见到的五公子,竟纷纷往崖边文博和秦晴两人藏身之地行来,想要观望一下五公子现在是否还在崖下。不过也有人说只怕他们已经往这里赶来……
那人刚说完话一转头。便发现了躲在草丛中的文博和秦晴两人。
“嘿!这里竟然还有两个人,你们说他们手里会不会有令牌?”
此人话一出口,文博和秦晴便不由得起身往回跑去。这五人只得了两枚令牌,只怕还真以为他们手里有令牌呢。此时不跑还在这里等死!
“别让他们跑了,他们手里肯定有令牌,不然他们跑什么!”原本没有反应过来的五人都追了过去,话里的逻辑简直让秦晴不忍再听。完全是因为你们表现得太狠辣我们才跑的好么?
一瞬间崖顶便热闹起来,文博和秦晴飞速的往下跑去,不愿落入五人之手。而五人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全都追着两人而去,好似真的相信他们手里有令牌似的。
“别追了,我们手里没有令牌,那三枚令牌在五公子手里!”文博继续使用祸水东引这一招。
秦晴也赶忙搭腔:“刚才我们在崖边蹲着,听见崖下五公子在哪里讨论令牌的事情,那三枚令牌真的在他们身上,你们手里的两枚加上他们手里的三枚已经五枚令牌,我们哪里还有!”
一路奔跑,还要抽空说话让这五人莫追,秦晴只觉得满嘴满肚子都是空气。
“砰!”她一下子撞到了文博的后背,不由得踉跄着捂着脸往旁边摔倒去。“你停下来干嘛啊!”
文博忙也往旁边散去,站在树林便扶起秦晴,两人相携着看着渐渐逼近的两队人。
五公子从山下奔到半山中看到了恒、猛两人,正要收拾两人呢,前方便出现了那五人往山下追得身影。不过刹那间,眼看着文博和秦晴避到旁边树林,山上的无人却止不住惯性一路滑到了五公子面前,各自对着一个人不停的往下滑动,生生的将上来的五公子逼退了十米远!
而后,原本追文博两人的五人收住脚步退到了文博两人的位置,看着山下的五公子冷了脸。
这五公子相互间也觉得晦气,原本是来追杀崖山的人的,却没想到半路被这五人推了一把,现在愣是让那五人和恒、猛两人成了一队人,平添了自己的对手力量。
“猛,你刚才说那三枚令牌都在五公子手里,说的可是真的?”而位居上位的五人现在自持自己这一方有七人,便只装作恒、猛两人已经成了他们的队友,准备伺机抢夺五公子的令牌。
文博和秦晴经过传音,沟通后决定暂时和五人联手对付五公子。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两人摘出来,别再被他们任何一方惦记。
“没错,刚才我们两人在崖边听得清清楚楚的,五公子手里现在已经收集了三枚令牌。你们只要拿到这三枚令牌,便集齐所有。 我和恒子无所求,这次前来考核只想要活命出去。不论是从军也好,回家也罢,万不可让我两人的父母连后人都留不下!”
恒子家中只有他一个儿子的事情,大家都已经是知道的了。当初两兄弟一起入教,后来却听得雄的死讯,恒子还大病了一场。至于猛想要活命也是能理解的,是不是独子完全不重要。
五公子见猛没了往日的鲁莽,竟然转瞬间便将他们拥有三枚令牌的事情捅出去,巫劲还想要否认,年纪最小的伊春却是气不过,跳出来大怒道:“好你个鼠辈,竟然一路偷听我们谈话!”
这下子,便是上位的五人不信也得信了,把巫劲气得恨不得把伊春的嘴巴缝起来。
“春!你乱说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有三枚令牌了?”只是这话已经否定晚了。
伊春顿时被斥责得手足无措,忙恹恹的回了队伍,其他三人也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光。
“呵呵,巫劲你何必如此呢?伊春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吼他做什么?”
这五人也都是各有身份的人,比如这个一直领头的人,便是帝辛最小的弟弟,名叫子期。只是因为他不受帝辛重视,虽然有一个帝子身份,但帝乙去世时他年幼不受宠,后来帝辛上位又不甚重视他,所以他虽有二十岁,却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成为神使,连考验也都要努力。
五公子中的五人虽然都是些前朝旧臣的公子,但论起身份还没一人敌得过子期。所以现在见子期说话,他们便也知晓,要想再从子期手里拿到两枚令牌已不可能。一枚倒是可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