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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远去的马车中,达玛拉透过车窗的缝隙,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人们宛如行尸走肉一般收拾着尸体,只有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
在驱灵师的身份暴露以后,尽管在灵师中间达玛拉的名声大振,很多人对她的看法都是敬畏交加,但达玛拉的丈夫一家人却不能接受。一方面是因为达玛拉的隐瞒和欺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一直以来人们对驱灵师的误解和排斥。
同时,达玛拉的丈夫也有一些没有开口的隐晦心思自己的妻子借口说是要去城里给一位重要的长辈送葬,一去大半个月,回来以后不禁带着许多财物,而且忽然有消息说她其实是一个驱灵师,这大半个月是在大名鼎鼎的莱恩府给那个同样大名鼎鼎的帕特留斯驱灵。。。。。。
往日只是普通女人的妻子,忽然就变成了襄马殿下的座上客、前任灵师协会会长的救命恩人、并被称为最强驱灵师。。。。。。他一出门,就有好事者跟他起哄调笑,好像他捡了大便宜一样。又有人暗地里嘲笑说老婆出门给别的男人治病,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闲言碎语之下,达玛拉的丈夫一回家就大发雷霆,加上其父母兄弟都帮腔指责达玛拉,一边厚颜无耻地瓜分她从莱恩府带回来的酬劳,一边又将她贬低到泥地里。。。。。。
达玛拉毕竟是灵师,内心也是骄傲且自我的。忍耐一阵后,最终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她带着两个孩子到城里表姐家住了两天,正好躲过了这次灾难。而她丈夫一家。。。。。。却全都已经命丧黄泉。
毕竟她家所在的地方,就是灵怪袭击的中心。丈夫一家都是普通人,在突然遇袭的时候,可能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此时此刻,斯人已逝,那些不满、争吵、在日常琐碎的矛盾中积累的怨艾都烟消云散。她此时心中回想起来的,全都是丈夫好的一面想起恋爱时甜蜜又忐忑的心情,想起订婚时那人兴高采烈的模样,想起他在婆母面前维护自己的坚决,想起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
眼泪终于一串一串地落下来,止都止不住。达玛拉拥住一对儿女,脸埋在他们稚嫩的肩膀上,哭得哀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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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玛拉已经被接回了莱恩府,我们的人手没办法跟下去,目前在外面守着。"
城主府内,一个宽袍长袖、看上去有几分文弱的男人袖着手道。
"盯着她干什么?我们都知道,她只是我们用来试探襄马那家伙的靶子而已,实际上根本没有治好帕特留斯的能力。"亚兰托将一块拇指大的木头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半人多高的模型塔上,端详了片刻,然后直起身来,带着几分满意说:"是这样吧。。。。。。迪蒙特?"
站在房间角落里的,赫然是暗灵师迪蒙特。他神色阴郁冰冷,依然穿得破破烂烂,一只黑的发亮的蝎子从他的腰侧爬到肩膀上,看得站在最远处的卢博得一阵头皮发麻,连忙转过了视线。
迪蒙特冷冰冰地说:"我没跟那个达玛拉交过手,不知道她是什么实力。"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了,她要有那样的实力,襄马怎么会轻易放她回去,还没有派人保护?"他一向是这样的态度,亚兰托闻言也并不在意,大半的注意力依然在自己面前的模型塔上,问道:"倒是那个以一人之力重建了迈哈镇的家伙身份查出来没有?"
"有些眉目。"
带着文弱气的男人说了一句,却没了下文,几人同时朝他看去,连看上去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迪蒙特都多了几分关注。
"然后呢?到底是什么人?"另一个方头方脑、身材粗壮的男人急躁地催问说:"乔斯先生,你说话能不要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吗?"
"唔。。。。。。因为虽然有些线索,但是还不能完全确定。。。。。。最重要的是,有些不符合常理。。。。。。"乔斯慢吞吞地说,像是在刻意吊人胃口。
"你就直说到底是谁不行吗?"方头男人埃奇沃思不耐烦地追问道。
"常理都是被后人打破的。"亚兰托又在模型塔上放了一块三角形的木头,道:"以你的谨慎细心,即便只有三成的概率,也基本能锁定目标了。说说看吧,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为我所用吗?"
"大概不能。"乔斯缓声道:"因为那人是帕特留斯在异变期间新收的学生,名叫容远。"
"哗啦"一声,亚兰托面前的模型塔轰然散架,拇指大小的木块洒落一地!众人一惊,刚想要说什么的几人都闭上了嘴巴,屏气凝神。
安静片刻后,亚兰托轻笑一声,将手中的木块丢掉,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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