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园

第40部分（第2页）

只是单纯的想想罢，因为些都是不可能的。

秋千不再晃荡，咯吱咯吱的声音也没有。夜里没有星星，云积淀的好厚好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微微的光。

记忆中，他四岁开始接受训练，五岁便第次接受任务并圆满地完成，父亲和母亲望着他都他定会是个好杀手。

只不过，父亲和母亲从来没有夸过，除以外的东西。父亲没有经常笑，母亲更加没有，甚至连话都是带着杀气的，那阴冷的杀气。

记得在他第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血液溅他身，那种粘腥的液体让他不好受，但让人更加不安的是目标死去的时候望着他的眼睛，那样的憎恨让人不舒服。

那夜里，他做夜的梦，害怕让他不安。

若是能像他们那样便好……

其实，他前面看着那个孩子那么干净的眼睛，是想毁掉的。为什么他能够笑的那样开心，可是他却做不到。

其实，他望着那个温婉美丽的母亲的时候，也是想要毁掉的。为什么那样温婉的母亲，他却没有，为什么他不能够像那个孩子样，偶尔撒撒娇，偶尔笑着扑进母亲的怀里。

只要偶尔就好……

那种浑身都笼罩的暖暖光昏，暖暖的让他的眼睛也开始发热，让他开始不好受。

只不过，对于他那都是不可能的吧。

月光静静地撒下来，落在他的身上，小小的身影显得越发的落寞。呼，有风吹过……

他低垂着眼睛，望着地面，却发现面前站着个人。那个人绕到他的身后，轻轻地帮他推着秋千。

咯吱咯吱——

陈旧的秋千荡起来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只不过依旧是好安静。

恍恍惚惚之间似乎有件很薄很薄的衣服披上他的身子，只听到后面有道声音笑嘻嘻地道：“伊尔迷怕不怕荡的高些？”

薄薄的衬衫还带着身后人的体温，他微微地侧侧头，想要看看身后的那个人。却发现秋千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始飞的好高好高。

那样的高度能够让人忘记切。

似乎和飞起来的时候样，那样的高。

“伊尔迷，笑笑吧，和那些孩子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是很好听的声线，却意外地很舒服。

可是他笑不出来。

他只是用手抓住秋千，然后随着荡起来的秋千看向远方。

黑色的发漂浮起来偶尔能够挡住前面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个时候喃喃声：“老师，要是个普通人就好。”

记忆里浮现出来那对母子牵着手离开的景象，那个孩子亮晶晶的眼神，依偎着的身影……

无论是哪个都很让人，充满幻想。

“不就是个普通人么？”楚梵音靠在旁秋千的架子上，笑眯眯地望着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孩子。

听到样的句话，伊尔迷的身子微微震。

“不样的……”

稀疏破碎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甚至还带梗咽。

“不样的！”他的头猛然抬起，那双总是黑的没有任何丝情绪的眼睛中，有着晶莹的水缓缓地顺着他的眼眶滑下来。

只是他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秋千依旧是荡着，水滴被往后抛去。

孩子又重新低下头：“不样的，……”

“五岁那年，就杀过人。”

“而且辈子，都只能过着样的日子。”

“不样的……”

他低着头黑色的发丝垂在两颊边，遮住他的表情，秋千在个时候缓缓地停下来，咯吱咯吱的声音也小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