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拘小节了。
“唉,待会儿拿吃了烧鸡的手抄佛经,真是罪过。”
钟卓问:“你是为何抄佛经?”
“我娘罚我的啊。”
“这不就结了吗,你抄佛经也不是为了诚信向佛,够数不就行了。”
钟泠然也没什么虔诚之心,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爹,我娘说让我学骑马,你也一起来呗。”
钟卓又叹:“何必呢,不会骑马自有不会骑马的好处来。你看我就不会,大家都知道,虽然明面上被笑话了几句,可是去哪里都可以直接坐马车,舒服得很钟泠然专业坑爹,转头就把这话告诉了余氏,减了一半的抄经量。
余氏很委婉的给丈夫传话:“老爷,我给泠然找马的时候,多买了一匹烈马,合该给夫君用。”
钟卓只好答应下来,带着泠然一起去西郊学骑马。
他们俩倒是目标一致,没打算一口气学成个高手,全当是来玩儿。
太阳一上来,就一起溜了“爹,咱们去福贵酒楼呗,我好久没去了,娘看的紧。”
余氏管她管的严,对钟卓就客气多了,劝谏为主。可是钟卓脸皮多厚啊,每次都诚恳认错,下次还敢。
钟卓答应了,只不过他要去旁边书店找本孤本,泠然先去酒楼点菜,父女兵分两路。
等泠然哼着小曲儿踏上二楼,旁边雅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小二吓得一抖,只听里面说:“钟泠然?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景詹哥哥?”
知书急了,恨不得立马把门蹬开,把里面的人臭骂一顿。
泠然却觉得有点棘手。
实话说,背后这么想的人多了去了,骂一骂也不要紧,她又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掉不了一块肉。就怪这酒楼隔音差,也怪她偏偏就这么碰上了。
小二看这二位一动不动,显然是猜到了些什么,鞠躬哈腰不敢说话。
泠然沉吟片刻,吩咐了他两句,转身走了。
等小二满头大汗把刚刚客人吩咐的东西给雅间端上去的时候,里面一男一女显然都很惊讶。
“这是什么?”王如岚问。
“回姑娘,这是罗汉果雪梨粥,刚刚那姑娘给您点的。”
王诠想了想,问:“你给我说说,那人是什么模样?”
小二冥思苦想憋出几个词:“好看,很令人亲近……特别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