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外一片寂静,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蜜的冰淇淋味道,甜腻得令人作呕。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在他们面前变成了冰淇淋。
一时间,原本充满生机与热闹的游乐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滩“融化”的液体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在他们后面,也慌忙跑来了几位玩家,但他们都没有像男玩家一样在太阳底下融化。
紧跟着的,是林挽初和路雪,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把遮阳伞。
尽管两人拿着遮阳伞,但还是不难看出她们脚步匆忙。
遮阳伞只能遮住猛烈的太阳光,却驱散不了那种难受感。
空气中充满了热浪扭曲的幻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困难。
没有遮挡物的玩家,可就难受多了,恨不得长八条腿跑进大堂。
阳光就像千万支金箭,直射到还在游乐场玩家的头上、肩膀上,让每一个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感到了灼热的刺痛。
每个踏进大堂的玩家,都会不约而同看向那滩液体,然后略带怜悯地看一眼女玩家。
同伴就算有安慰她的想法,也只是徒劳。
包括林挽初和路雪。
路雪闻着空气中的甜腻冰淇淋味,她觉得自己以后恐怕都要对冰淇淋有心理阴影了。
女玩家呆愣了很久,直到被扯了扯衣角,她才回过神来。
在看到是小时候的男朋友时,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他和小时候的自己痛哭流涕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再跑得快一点呢?
这样他们俩都能活下来了。
林挽初和路雪带着小时候的自己走上了二楼,来到了尽头的房间。
房间门大开,池渺淼抱着小渺淼坐在床上,陆执则在研究着全身镜。
全身镜不可移动,也不可打碎。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们好像都没有被楼下的动静所惊动。
林挽初对着池渺淼点点头,放开了小挽初。
屁股还没坐热乎,她就注意到了路雪的手背。
林挽初抓着路雪的手背,皱紧了眉头仔细看着。
路雪的皮肤本就天生细薄,晒伤造成的红肿斑驳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醒目。
晒伤处的肌肤微微发热,触摸时异常敏感,即便是轻风吹过,或是衣物的轻微摩擦,都会让路雪感到刺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