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管我们是谁,都是绝对跑不掉的。但只要保证太子的安全,他们就可以放我们走。”
孟遥一声冷笑道:
“蠢货,你不会连这种三岁孩子都骗不的鬼话都了吧?你如果实在害怕,从现在开始,把你的那双狗眼闭上,把你的双腿给我站直喽,我说,你直接翻译就算你大功一件。”
说完,孟遥忍不住还是低头看了看的手表。还不,离90分钟的时限,才刚刚35分钟,应该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机场按原计划乘机原路回国。
……
就在孟遥跳出机舱的同一,岛田和黑森已在川岛芳子的严令之下,分别揣着数根金条来到了他们藏身之处的县城,并且顺利地找到连他们要找的人,一个早在被孟遥将他们逐出上海之前就已拉下水的绰号叫李坏水的当地jǐng察局长。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由于这次老蒋非同寻常的高压,以及戴笠不遗余力的部署,居然在这次全面搜捕行动中拔出罗不带出水地揪出了这个rì本内jiān李坏水。
两个小鬼子一到,就被一直盯在这里的南京总局的人一把给逮住了。
戴笠得到消息之后,竟然也罕见地第一就赶到了现场,并且还喜出望外地亲自充当起了前线总指挥。
这家伙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他的校长这次这么卖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即将展开的中rì全面大战之中,孟遥和他的突击营绝对不能出任何偏差。而且最要命的是,那一百个正在整训中的整编师,可正在紧要关头哩。
可以说,上天简直就是像一场及时雨一般将这么大的一件功劳送到了他戴笠头上,假若他顺利地将人完好地解救出来,那他讨好到的人,可就不止是的校长一人了,哈哈。
戴笠几乎是毫不掩饰他一脸的惊喜,迅速将附近他认为最得力的干将,全部调到了身边,然后压着黑森和岛田浩浩荡荡地开到了川岛芳子藏身之地。
然而,等到他千辛万苦地大兵压境,然后刚刚将各路兵马调配完毕,川岛芳子却突然一个人孤零零地从隐蔽处走了出来,然后一脸冷笑地冲着四周埋伏的重兵扬了扬手:
“听着,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川岛芳子,而且你们要找的人就在我手上。谁是你们现场最大的官儿,叫他出来。”
这情况——
戴笠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随即,他疑惑地盯着一身淡定的川岛芳子,头也不回地对他最信任的杭州站的站长命令道:
“你去,看看这个女魔头在搞鬼。”
不料,这人刚出去还没说两句,便垂头丧气地跑了,一脸沮丧地摇头道:
“局座,打死我也不敢,您的那位金牌把、哦不,孟将军,他、他已经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这个女魔头已经决定叫人了。”
哦,戴笠心中咯噔一声,不觉已是失望地一叹。
“局座,还有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川岛芳子说,根据他们达成的协议,中rì双方都要对这次向全世界保密,所以——”
比任何人都其中要害和内情的戴笠,当然也就更加心知肚明了。于是,他不由得下意识地瞅了瞅带来的近一个团的兵力,不觉更是头大如牛。
娘的,早这样,干吗要找这么多人来呢?
……
却说张泽雄、徐根金听到突击营成功的消息传来,立刻便将伊尔、歼20战机压下机头,一路向孟遥所说的机场扑去。
等到孟遥押着裕仁,坐在由小鬼子提供的数辆军车上,浩浩荡荡地在无数蝗虫一般的rì本鬼子的“夹道欢送”中,一来到机场,立刻直奔伊尔之上,打开长波电台就要呼叫,却被庞华笑眯眯地拦住了。
“营长,你就赶紧喘口气吧,看你都累得一脸煞白,这些事情我已经替你做了。呵呵,这小鬼子皇太子的小命,的确是够让每一个小鬼子都神经乱的。你也许根本想不到吧,这才刚刚小半天工夫,几乎潜伏和安插在川岛芳子隐身处附近的所有rì本特务,几乎全部都出动了。就为了第一把裕仁被我们抓获的消息传到那个女魔头那里,而且尤其担心她由于潜伏过久而变得丧心病狂伤害人质,这次小鬼子是不惜一切代价,几乎动用了他们在那个地区的全部潜伏力量,戴笠可不有多高兴哩。”
孟遥闻言,不由得一口气松下来,就势软绵绵地靠坐在机身上,不觉也是一声苦笑:
“***,还真是没想到哇,这次让戴笠捡到了一个最大的便宜。”
庞华一听,出声安慰了一句:
“营长,你还不,你这位便宜的把此刻在地方吧?告诉你吧,他现在就在现场当总指挥呢,不吧,为了你身先士卒,已经很不了。”
“狗屁,”孟遥笑着爆出一个粗口他这么积极,打主意我清楚得很。”
两人正聊得欢实,临时充当翻译的那个卧底实在忍不住了,壮起胆子凑上来翼翼地说了一句:
“孟将军,他们的亲王在问,我们时候放回太子?”
孟遥斜睨一眼道让他们老实等着,我的女儿时候回到了我的地方,他们的太子自然也就还给他们。***,我要他作甚,臭气熏天的。”
原来,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因为一路上都不敢言声,裕仁居然把一泡屎拉到了裤裆里去了。
卧底捂着鼻子嗡嗡地又来了一句:
“孟将军,关于对这次太子被俘一事,他们要求您必须做出保证,并要对整个国民zhèng fǔ所有知情的人施加影响,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