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有了美女的安慰,秦暮楚心情好了一些“唐娇,你们组都有哪些乐队啊?”
“我们D组整体实力可能没有前三组强,但有两支乐队是绝对的劲旅‘羽冥’和‘爆破点’。‘羽冥’乐队成立于去年年底,主唱是一个叫做彭友的家伙,这个人的来历可不一般,他就是原‘我不希望看到你死去的那一天’乐队的吉他手,这支名字冗长的乐队你一定知道,没错,就是原武汉地下摇滚‘四大天王’之一的那支乐队。据说,该乐队解散后,彭友就找了几个人组成了目前这支乐队,风格依然以‘疯克’为主。第二支乐队‘爆破点’是一支四川人组成的乐队,该乐队自从去年年底来武汉发展以来,就一直突飞猛进地成长着,如今已经成为武汉摇滚圈红得发紫的后起之秀。除此以外,另外几支乐队虽然没有那么大的名头,但却也是让我们不敢轻视的,比如‘TheRules’,比如‘紫色希冀’。对了,‘紫色希冀’的鼓手和贝司手从前不是和你一起做音乐的吗?叫什么‘打口带’乐队,我没记错吧?”
秦暮楚点点头“你的记性真好,可惜这支乐队早就解散了。后来我到北京发展了一段时间,和几个朋友一起组建了目前这支名叫‘乌托邦’的乐队。”
唐娇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如今地下乐队太难混了,许许多多乐队面临着是否解散的矛盾,许许多多的热爱音乐的年轻人都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徘徊。我们能走多远,谁知道呢……”
“别这么说,我觉得中国的摇滚市场会越来越好的,比如这次比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转折点吗?”秦暮楚说。
唐娇又露出可爱的酒窝“哈哈哈,咱们是怎么了,刚才我还在劝你,不一会儿就颠倒过来了,真是有意思……好了,你去准备接下来的比赛吧,我到其他地方看一看。”
秦暮楚回到了自己队友们的身边,顾圆圆拉了拉他的衣角,兴奋地说“小楚哥,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啊?长得好漂亮哦!”
“圆圆,你怎么看见漂亮姑娘比我们男孩子还动心?子申你小心点,你老婆有‘Gay’的倾向哦!”
“讨厌!怎么说话呢!”顾圆圆娇羞地敲打着秦暮楚,并说道“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和你很相配哦!你们刚才都聊什么了?”
“哦,我们就聊了聊比赛的事情,我和唐娇——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女孩——只是一般的朋友,她是‘程序化玩偶’乐队的主唱。所以,你指望不上我们俩之间会发生什么感人的爱情故事了。”
“为什么不能呢?看到那么漂亮的姑娘你都不心动吗?”
秦暮楚无奈地解释道“那我也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我承认,唐娇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但我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
顾圆圆还要掰扯下去,但后台的广播已经提醒他们准备比赛了。几人停止了说笑,纷纷携带好自己的乐器站在舞台进场口等待着。几分钟后,一位工作人员冲他们示意登场,几个人排成一列纵队上台亮相——由于下午排练了一遍,他们对这套路已经熟悉。来到舞台中央傻猩猩地站了几秒,然后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调音。
就在他们调音的时候,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对台下的评委以及观众介绍道“今晚第七支登台的乐队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乌托邦’!半年前,六个有着共同志愿的年轻人组成了这支乐队,今天,年轻的他们就站在这个舞台上,将向世人证明他们的实力!他们的第一首曲目名字叫做《思想》,从这首歌可以看出,他们是一群有思想、有主见的年轻人!”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介绍了,但秦暮楚还是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心说这家伙的说辞也太庸俗一些了吧?怎么看怎么像个电视台的垃圾晚会,但……但这个时候想要退出也来不及了,没办法,忍着吧,希望自己下台之前不要吐出来。
十几分钟后,乐队调音结束,秦暮楚向观众席后方的导播做了一个手势。顷刻,整个舞台灯光大开,摄像机各就各位,手持相机的记者们也纷纷围聚在舞台边蠢蠢欲动。
秦暮楚把麦克风从架子上拆下来,将其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公冶子申敲镲作为节奏信号,当他敲到第四下的时候,孙氏兄弟和胡朋同时高高跃起,在空中拨动琴弦,秦暮楚也拿着麦克风高高跃起,并大喝一声“omeO!”。
这首歌没有三弦的成分加入,是一首看上去比较中庸的新金属,双吉他、双踏底鼓,一切都显得那么没有特色,但秦暮楚心中有数,前奏过后,他左脚踏在身前的反馈音响上,伸着脖子嘶哑地“说唱”起来
『一个人独自走在街上,
路人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就像看一个丑陋的婆娘,
这目光让我感到恐惧而紧张。
他们的想法让我感到恶心,
他们的活着的目的就是自然老去,
我可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那样会让我感到绝望而疯狂。
看看电视里面乏味的节目,
看看街边那些肮脏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