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当我说出这话时,王建刚立刻接过话茬:“张德率,依我说,咱俩之间的债务……”
当张德率一听到王建刚说到债务,他的眸子就立刻显出惊喜来。他抬起头,盯着王建刚,急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要免除我的债务?”
面如芸点点头,嘴里轻吐两个字:“不过……”
“不过什么?”张德率也知道,其实不过后面才是重点。他又看到我们一群人这么急切地盯着他。特别是我,一上来就告诉他有好消息,而我的好消息对他来说就是个噩梦。
所以,现在张德率对王建刚不过后面的内容开始产生戒心。
王建刚看了我一眼,询问我道:“潇洒,还是你来说吧?”
而张德率一听到王建刚让我来说,立刻将双手抱胸,采用一种防御的姿态。经过昨晚的事情,张德率对我是抱有绝对的戒心。
我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盯着张德率,语重心长地说:“德子,你知道什么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吧?”
“对呀。为了大家的幸福,你就牺牲一下吧。”曹老头也附和着说,“你会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张德率一听到曹老头这么说,身体颤抖起来。他抬起头,眼睛中带有泪光,可怜兮兮地说:“你们到底要将我怎么样?”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就是借你样东西?”我在边上说道。
“什么东西?”张德率听到我们只是借他样东西,喘了一口气。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上下打量番张德。接着,就阴森森地笑起来。
我这一笑,张德率就立刻明白过来。他猛地站起,大喊一声:“不!”
“坐下,坐下。”我忙安慰着他,“其实呢,你想想。你根本不吃亏,就是睡了一觉,还能让王建刚免除你的债务。岂不是一石二鸟,这样的买卖,觉得划算。”
王建刚在边上也点着头附和道:“就是,你这样做。咱俩的债务就一笔勾销。”
“我不!”张德率还是坚决地拒绝了我们这笔对他来说异常划算的买卖。
“要不,你现在就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告到法院,照样完蛋!”一看张德率拒绝,我就威胁他道。
“就是,还钱,还钱!”曹老头也加入了我们讨债的行列,“现在就还,我们还等着王建刚的钱买米下锅呢?”
一听到还钱,张德率的身体就立刻萎缩下去。最后,他抬起头,可怜地看了我们一遍,缓缓地将眼睛闭上说道:“我怎么遇到你们这些损友!”
就这样,张德率无奈地接受了我们的建议。
一看到张德率接受了,我就站起身来,准备回我的屋子。没想到,这个举动却被曹老头拦住了。他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回去叫张有钱过来?”我吃惊地答道,“将张德率的灵魂逼出来,好让无面钻进去呀?”
“不用那么麻烦。现在不是有我们在吗?一会就搞定。”曹老头对着我笑着说。
我们忙让张德率靠沙发斜坐着,曹老头拿起一张符,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等他念完,还对张德率笑盈盈地说着:“没事,不疼。一开始你稍微感觉到有点儿烫,忍一忍就行了。”这语气,活脱就是个凶巴巴的护士阿姨在安慰着一个褪下裤子露着半个屁股还在不停扭动着的小孩子。
他这一笑,就像一只被晒干的河北沧州蜜枣,干吧起皱,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
现在,最不舒服的就是张德率了。
虽然曹老头笑着安慰张德率,但张德率看着曹老头手中的符在一点点向他逼近时,还是露出一脸的惊恐。就好像看着一把致命的刀在向逼近样。他身体扭动起来,想要挣脱。
“啪!”的一声。
虽然张德率一副挣扎的样子,不过最终曹老头还是将符安安稳稳地贴到张德率的胸口。接着,就看到张德率的身体立刻软了下去,就像口布袋样瘫在沙发上。
“行了,行了!”曹老头对着我们兴奋地大喊着。
现在再看张德率,他正犹犹豫豫地从身体里露个脑袋出来。想爬出来,却又一副连羞带骚的,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写照。
看着张德率这番模样,我就心里着急,催促着他:“你还犹豫什么,我们这些人什么都没见过。你就赶紧地吧,走你!”
张德率还是一番犹豫的神态。
看着他还在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的,我转头询问曹老头:“是不是药下得少了,要不,再来一张?”
“你认为这是狗皮膏药呀。还有疗程的说?”听到我这么说,曹老头就有点不老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