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咱们俩联手还有办不了的案子?”说完这话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病房里的一丝异样,是呼吸,除了我和魏英州之外的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伙计,我忽然记起来了些什么,好像在我的书房里面有本专门介绍茅山术数的书,麻烦你跑一趟替我取过来。”我拍了拍魏英州的肩膀。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魏英州大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沉默了片刻,仔细的听了听屋里那呼吸声,呼吸声已经越来越重了,很明显,他已经开始上钩了。
“你可是个无神论者,我要给你看那些不是扰乱你的思维吗?”我冲他飞快的使了一个眼色,魏英州见状默契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是开车来的吧!就开车去,我可等不及啊,是那辆白色的北京吉普吗?”
“嗯!”魏英州点了点头。
“那就快下楼取车吧,快去快回啊!”
果然魏英州走后,我感觉到了一阵微风从我身边划过,屋内刚才的确有个家伙。
我从抽屉里摸出手机,慢慢的拨通了魏英州的手机号。
“喂,刚才是怎么回事?”魏英州接通了电话。
“你不要出声,耐心地听我说,你要找的那个家伙刚才就在病房里”
“什么?”魏英州压低了声音,我能听到他急切的喘气。
“估计我刚才说的话已经让他上钩了,你待会儿下楼后马上把车门打开,然后装作有事离开一会儿,然后回到你的车哪儿,把几个车门都反锁了。”
魏英州挂断了电话,估计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躺回了床上,忽然觉得刚才的做法完全是在碰运气,万一那家伙不去搭魏英州的顺风车的话,那么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一声枪响,急忙捂着肚子把窗户打开。
白色的吉普车静静地停在医院的平地上,一边的车门大开着,在车子的一边躺着一个人,身穿警服
我大吼了一声,这一声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喉咙已经哑了。
疼痛在我的全身蔓延着,不仅仅是伤口,更是心脏,仿佛一颗飞速运行的子弹从我的胸口一穿而过,我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窒息。
第四百七十五章 隐身 (…
由于凶手尚未抓到,魏英州的追悼会一直拖到了一周后才举行,但就这一周七天里,曾经被誉为神探的他却遭遇了这一生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诋毁。 街边甚至是某些小报上把他的牺牲归结于失职,因为子弹和枪都是他自己的,到了最后居然又衍生出了更多的更为离奇的版本来。
那天我并没有去,从早到晚我都躺在病床上静静的和童灵对视着,发生这件事情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劝过我一句,因为她知道劝解必然会又提起那件事情,而这无疑是再揭我的伤疤。
“我想看书!”在第二天童灵来看我的时候,我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童灵微微笑了笑,从提包里拿出了那些我父亲留给我但我却从来没有时间看过的手札。
我点了点头,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从魏英州出事到现在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喜怒哀乐究竟该如何用我的脸部神经来表达了。
手札有些陈旧,但每一页破损的地方都被童灵细心地粘起来了,很明显她在这一周内除了陪我还替我翻看了这些手札,在她认为重要的页数都被夹上了小纸条,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脸庞我忽然有了一种感动。
隐身,秦方士所创,不可考。晋葛洪《抱朴子》尝以药符为法,:“其法用药符,乃能令人飞行上下,隐论元方,含笑即为妇人,蹙而即成老翁,踞地即为小儿,执杖即成林木,种物即生瓜果可食,画地为河,撮地成山,坐致行厨,兴云起火,无所不作也。”然药符为何,俱佚。
吾古氏先祖尝曰:“方术皆可以狗血类污秽之物所破,然隐身之法不知可类此乎?”
“这一页我看过了,可惜我古文不怎么好,读起来比较费解,所以”童灵见我翻到了这一页,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一种久违的兴奋涌上了心头。
但很快我又进入了沉默,破解之法似乎是找到了,可又该怎么将那个看不见的家伙引出来呢?自从魏英州出事以后,这个家伙也销声匿迹了,这一周里也再没出现过什么类似的案子,我在医院也没感觉到他的到来
希望他不是真的消失了!
而马丽娜的到来无疑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当我把计划告诉她的时候,她居然连脸色都变了。
“你疯了吗?从咱们入行的第一天开始就懂这事情是做不得的。”
“但这是特殊情况啊,当年为了麻痹特务,咱们老一辈革命家可没少炮制假新闻。”
马丽娜白了我一眼,“一码归一码,当年事对待阶级敌人,那些假新闻都是给敌人们看的,可现在咱们的报纸都是给广大群众们看的。”
“马主编,我只是利用咱们报纸这个载体来传播我的假新闻,如果将来出了事情我全部抗下,怎么样?再说了,如果抓到那家伙,咱们报社不就成协助破案了吗?这对咱们报社的发展可是”
“得得,算我服你。不过你得给我下个军令状啊,要是抓不到那家伙,你可”